那一年，她说，要生几个小孩子，让他们不会受两人小时曾经受过的那些苦。

蒋西池：“……所以呢？”

于是干脆地关上了视频，把电脑丢去一边，扳过了蒋西池的脑袋。

最后，蒋西池发现其实这么玩也挺开心的。

方萤经过他身旁，好奇看了一眼，“……哪里来的戒指。”

方萤茫然：“什么？”

“……不是那么好操作的。”

方萤抄起枕头就朝他砸去，“咦，变态。”

有一天。

十分之平淡，仿佛方萤真在播的是BBC的纪录片一眼。

方萤正摇着吊椅看书，忽然问在旁边敲笔记本键盘的蒋西池，“阿池，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蒋家平看蒋西池工作和生活都有声有色，自己确实已然毫无用武之地，虽然难过，到底无法强求，

有次周末，蒋西池去研究所加班做一个实验，忘了东西在家，让方萤帮忙送过去。

“……洗洗眼睛。”

他外面罩着一件白大褂，有点儿类似医生的那种。

定睛一看，白大褂。

蒋西池脸上一热，板着脸说，“……你能不能有点女孩子的样子？”

6

临行前，送给了蒋西池一个盒子。

让他们，无忧无虑地长大。

“……我妈以前带过的。”他抬头，伸手把方萤一拉，捏过她的手指，“……送给你了。”

认识多少年，我仍是我，你也仍是你。

蒋西池：“……”

方萤心思活络了。

虽然多年心结解开，但关系却很难弥合，顶多只能保持这样节假日吃顿饭的状态。

蒋西池顿觉压力很大，“……我尽力。”

蒋西池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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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蒋家平走后，蒋西池拆开来一看，里面是枚金戒指。

有一天，聊起生男生女的问题。

方萤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教学视频看完了，接下来是不是轮到我们实战了？”

蒋西池瞧着她，“……你上法庭穿得那身正装，挺不错的。”

他把她的手指举起来，“……正好。”

“……不知道，管他的。”

5

晚上，正坐在电脑前工作，方萤往他肩膀上一趴，“……阿池，你尽力的时候到了。”

“……你这是双重标准。”

“干什么？”

蒋家平带着徐婉春和蒋艺轩来拜访过一次。

“穿上吧，我已经准备好要脱了。”

方萤一个人坚持着，看到了活塞运动的部分，实在觉得那个猪头猪脑的男人长得太倒胃口，而女孩子又太强颜欢笑，没有一丁点享受的感觉。

还真是软的。

方萤解释：“淘宝上买的，洗干净了。”

“不要害羞嘛。”

我

“金好俗的。”

方萤惊讶：“……这有什么好谈论的，当然一男一女。”

“嗯……”

窄腰，宽肩，长腿，白大褂穿在他身上，又好看又禁/欲。

方萤瞪他，“那得看提供XY性染色体的人的本事了。”

方萤不信邪，身后往下摸。

站在实验楼前等了片刻，蒋西池走下来了。

隔周周末，蒋西池刚醒，方萤就往床上扔了一件衣服。

3

4

结束之后，他问：“……下次是不是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