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米拉并不清楚那个晚上究竟他们彼此之间谈了什么，但是达米安和蝙蝠侠几乎在他蝙蝠洞呆了一夜。

话是这样说的，但是达米安还是忍不住摸了摸斯米拉的头，语气也温和了一点。

斯米拉听到“抛弃”的时候瞳孔猛地一缩。

“从今天起，你要习惯早起。”

“你选择了追随父亲，那就拿出点决心来，弱小之人，就更应该学会拼尽全力完成任务。”

“起来。”

幸亏斯米拉不是人，但饶是如此，他也感到了几分惊讶。

他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此刻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昏暗的台灯照在达米安如玻璃珠一样的眼睛上平添了几分无机质的诡异。

“别撒娇，乌尔塔多。”

斯米拉真撑不住了。

斯米拉看到达米安站在自己的床头的时候差点以为是一种地球上人类虚构出来的生命体试图攻击他。

“起来，乌尔塔多，拿出你昨天与我挑战的气势来！”

“我看完了你的资料。”

“达米安，你怎么进我房间？”

“乌尔塔多，父亲将你的训练计划交由我来制订了。”

二十分钟后，斯米拉的预感成真了。

“下一个项目，格斗。”

在晚宴过后，杰森离开了，达米安留了下来。

当他被拖着跑第十圈的时候，他终于眼前发黑，不能自制的摔倒在塑胶跑道上。

“什么？”斯米拉没有听懂他是什么意思，茫然的询问

然后被达米安毫不留情的揪了起来。

斯米拉下意识看了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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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站起来，再次严格的发出指令。

斯米拉一边用精神力温养着酸痛的要命的身体部位，一边咬着牙撑起自己。

斯米拉在韦恩庄园这么久了头一次感到疲惫，他放任自己的意识沉落，沉落。

他勉强撑起半个身子，又很快塌下去。

周六，5：30。

达米安面无表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斯米拉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被摔在地上。

他抖抖耳朵。

这顿饭吃得意外的和谐。

迪克是活跃气氛的主力，斯米拉也学会了充当气氛组，其他人偶尔附和，气氛其乐融融。

达米安看到斯米拉的样子，皱起了眉头，在他身前蹲下。

……

“没用的废物早晚会被抛弃的。”

“警惕意识，不合格，心理素质，不合格。”

达米安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斯米拉的发丝。

斯米拉撑着最后一口气给自己换了个小狗新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