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刀划在手臂上还要痛。

眼看哭的要岔气，他把她从自己身上拉了来。

皮肤接触到镜面的瞬间，温南晚浑身被激得起了一身颤栗。

他就真的把那段记忆瞒她一辈子吗？

房间昏暗，没人知道时间。

密密麻麻的疼痛侵蚀着她的心脏，自责心疼的情绪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他们终于做了。

无论她做了什么，他都是“好”

听到女孩说这些的时候，她心快痛死了。

“温南晚。”

他抱着她去到了那扇镜子前。

其实他从来没有打算瞒她两年前的事情。

强势到让人无路可退。

看着身下的女孩，谢之寻笑了出来。

她声音提高，手里的酒瓶掉落在地，随着一声清脆的玻璃声响，她的质问又一次响起，“拿命玩吗？”

一片狼藉。

如果她不知道怎么办？

他就是要让她知道。

“怎么了？你酒精过敏也要陪我玩是吗？”

吻去她的眼泪，又去吻她的唇。

变着法的折磨她。

……

无论他怎么哄，人就是搂着他哭。

“怎么了？”

……

他本来只是想用接吻转移人的注意力，可是未曾想，她主动搂上了他的脖颈。

“不哭了。”

门内传出物体掉落的声音。

书桌、镜子前、沙发、地毯。

谢之寻柔声去哄，但是没用。

面对她突然喊停，他眼里有迷茫困惑可偏偏没有一丝一毫对她想法改变来改变去的不耐烦。

她也终于知道了。

一只手箍着她的肩膀，一只手帮忙擦泪。

要他的命，他也好。

他把她放下，她几乎站不住脚。

他像是嗑药上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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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南晚再也忍不住，环住他的腰，失声痛哭起来。

腰被牢牢掐住，呼息间，镜子上起了层薄雾，面容模糊又清晰。

只要你想，我能，就好。

谢之寻从开始，就本性暴露。

他把人直接从椅子上抱起来，搂着放到了一旁的桌上，没再说一句话，俯身低头，唇落在她的眼角。

人不理他，眼泪依旧像是掉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不停往下掉。

还是不理他。

谢之寻看着泪流不止的人，站起身去帮她擦眼泪，“只要你想，我能，就好。”

“在小姐走后，老板有时候会一个人去画室喝酒，他酒精过敏，喝的少了，就是身上起红疹，吃些药就缓过来了，可是有几次，他喝到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