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不算漂亮，性格不算温柔，但和赵文武过日子也算安稳。

“别的打算？”赵文武不解，“还能有什么打算？”

“两个。”杭七回答。

那徐里正为人端方，为了不打草惊蛇，是偷偷搜的家，更绝不可能顺手摸走骑督夫人卧房里头的一盒首饰。

赵文武的夫人张氏出身同州，娘家做小本买卖，嫁来天奎已有将近十年。

都是熟面孔，其中一个还是张氏的陪嫁丫鬟。

了口气，“十几天前的事了，当时又有谁能料到十几天后虎无双会携北卫旧部进犯呢？只不过……这样的伎俩太过拙劣，很容易被识破，我想，她们应该还有别的打算。”

赵文武眉头一跳，把屋子翻得乱糟糟也绝不可能是徐里正干的，难道家里真的多了个奸细？

赵文武心中装事，来不及安抚自己的妻子，先把妻子身后站的那两个仆妇打量一个遍。

“该不会是，家里的什么人趁乱偷走了吧？”赵文武留了个心眼，故意问向跟着张氏的两个仆妇，“家里最近有没有来什么外人？”

原来，是她留在房里的一盒首饰不见了。

等再回家时，府邸里里外外却被人翻了一个遍，仿佛刚刚被贼人洗劫过一般。

张氏随手指了两个仆妇跟上自己，哭哭啼啼地赶来了要塞。

傅徵轻轻一点头：“好，把他们领去讲武堂。”

张氏见赵文武心不在焉，当即嗔怒：“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杭七在外通报道：“将军，赵骑督的夫人来要塞了，说是家里出了大事，要见骑督。”

张氏擦干净眼泪，跟在赵文武身边进了屋，这才将事情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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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几个人？”傅徵心思一动。

只是不承想，安稳的日子一晃而过，被灭国好几载的北卫残部突然进犯，张氏还来不及收拾细软，便慌慌张张地跟着家仆跑去了大恩慈观。

此时正值深夜，讲武堂中寂静无人，张氏不敢进去，只敢站在门外，一看见远远走来的赵文武，立刻扑上前，嚎啕大哭。

难道……傅将军猜错了？

正在这时，一个传令小兵敲响了房门。

可眼下他却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多问，只好说道：“罢了，今夜先在要塞歇下吧，明日一早再说此事，我去知会一下衙门，看看是不是昨日大战，有人趁乱偷鸡摸狗。”

“肯定是今夜家中进贼，你是没见到，屋里头的东西被翻了个底朝天！”张氏叫道。

赵文武奇怪：“一盒首饰？首饰怎会不见？”

两个仆妇纷纷摇头，对此并不知晓。

“在听在听。”赵文武心累道，“娘子，到底是何事，你慢慢说来，不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