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我是你的员工，你给我提成……你们外边大堂的那个员工拉存款，不是也有提成吗？我不用像她一样领基本工钱，只拿提成。”

裴潇潇直奔主题：

不熟，面善。

那员工还没说话，身后就有人开了口。

“哦？”龙老板兴致盎然，“愿闻其详。”

脸色不好，大步流星，走路生风。

“这倒是个新鲜说法。”龙老板好奇，“你打算怎么拉，还是拉到万两？准备用多久？”

裴潇潇径直入了聚丰，并不知道自己被人腹诽，也不知道自己刚跟广汇的流云分号东家错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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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而落座，沏茶。

摇了摇头，他没有多想。

同样的话，她对聚丰的员工说了一遍。

“龙老板，我呢，给你拉一万两存款，一年期的，你给我返点，每一百两，你给我二两，怎么样？”

听说这个裴娘子，很有自己的脾气，说一不二。

“什么？”

“裴娘子找我何事？”

看到她时，还停下看了一眼。

半个熟人，很多事情就好办了。

看来是以前她在城里的美甲店工作时，见到过的客户。

“短则数日，长……不超过一月。”

裴潇潇扭头，一怔。

说不定是太过挑剔了。

没注意到身旁一个三十上下的蓝衣男子，背着手溜溜达达往店内走。

耸了耸肩，她没再理会，继续接待下一个客人。

是个四十上下的妇人，穿着考究，指甲上造型出自他们美甲店。

羊毛出在猪身上

裴潇潇笑容微妙：“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

这么灿烂的笑脸，刚才卖蛋糕的那个裴娘子，怎么还阴沉着一张脸？

龙老板扬眉：“你将钱存到我们这儿，就有利息，正是一百两就有二两……一下子存万两的话，利息我给到你二两五。”

否则每一个说要见他们分东家的人，她都要往上司面前引荐，她早晚会被炒掉。

一般她都是委婉解决掉的。

龙老板：“……”

裴潇潇摇头：“不是的，我不是自己存，而是……我给你拉客户。”

正是广汇的流云分东家。

又走进去，看着票号内笑容洋溢的几个员工，心中还纳闷。

听闻她说要谈生意，聚丰东家邀请她到后院雅间。

日头高悬，阳光泼洒在街道上，将各处兴奋的人们脸孔映照的清清楚楚。

裴潇潇从广汇票号出来，直奔对面的聚丰。

“羊毛出在猪身上，让狗来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