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恒还在客厅坐着，显然他没有要睡的意思。

“那我可以见见爸爸吗？”夏夏有些期待。

“不……不睡吗？”许妍躲在格栅后，问了一句。

许久才奶声奶气的开口。“妈妈，爸爸不想见我也没有关系的，夏夏要妈妈就够了，舅舅可以保护我们。”

蒋恒扯住许妍的手腕，把她拉到身前。“好……”

许妍无助的解释，她越解释会越慌。

“妈妈……问问爸爸的意见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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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很苦。

苦吗？

在外面也好，里面也好，不过是十八层地狱和十七层地狱的区别罢了。

“在里面……很苦吗？”蒋恒小声问了一句。

片刻，夏夏开口。“爸爸厉害吗？可以保护妈妈吗？”

许妍拿着手机，沉默了很久很久。

“有事？”蒋恒看出许妍欲言又止。

许妍走了过去，给他倒了杯温水。

夏……”许妍想了很久，还是开口。“顾臣彦不是你爸爸，但是……我现在和真正的爸爸在一起。”

蒋恒坐直了身子。“可以。”

夏夏想见蒋恒，那蒋恒呢，他有想见见夏夏的意思吗？

哄夏夏睡着，许妍挂了电话，鼓起勇气开门想要看看蒋恒睡了没有。

许妍坐在蒋恒身前的地面上，无力的垂眸。

蒋恒未婚妻打了许妍

“这些疤，可以去掉。”蒋恒看着许妍。

无论你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许妍扯回手腕，用衣服遮盖好。“不……不用。”

许妍深吸了口气。“能……”

“能……见见夏夏吗？”许妍紧张的看着蒋恒，连忙摆手。“我不是……不是要让你认夏夏的意思，就是……孩子，想，想见见爸爸……我……我不是……”

电话那边，夏夏好像失落了。

“你提要求，我都答应。”蒋恒低头，看着许妍手腕上的伤疤，那都是割腕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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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妍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怔怔的看着蒋恒。

电话那边，夏夏沉默了。

毕竟地狱都是相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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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许妍越来越不擅长解释了。

“可以……提要求吗？”许妍小心翼翼的看着蒋恒。

许妍愣了一下，下意识心口发紧。

“过来。”蒋恒见许妍没睡，声音低沉。

何必做那些掩耳盗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