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毁了一个人，真的很容易，好像仅仅只需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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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经理互相看了一眼，和助理一起离开。

曾经让他眼前一亮的女人，是那只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白天鹅，而不是现在这个怯懦，满是灰尘的卑微丑小鸭。

“我自己开车回去。”蒋恒下了车，示意助理可以走了。

许妍躲在车后的路牙石上，紧张的瞅了一眼，这么多人在，她不敢露面。

“蒋总，会所这边都已经吩咐好了，您放心，一定不会出错。”助理跟在蒋恒身后，帮他打开车门。

蒋恒上车后，往后视镜看了一眼，就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腿上，瑟缩在车后面一声不吭。

几个经理也看着蒋恒。

换好衣服，许妍走到门外，犹豫了很久，还是打算等等看蒋恒什么时候离开。

坐在停车场的专属车位后面，许妍蜷缩起双腿发呆。

算自己回家。

五年前，他确实有想要将那只白天鹅带回家养着的想法。

她要把话问清楚。

关于许妍的一切，蒋恒是了解的。

“让他们都回去。”蒋恒蹙眉，不喜欢这种高接远迎的阵仗。

助理愣了一下。“蒋总，不走吗？”

“有事？”蒋恒饶有深意的看着许妍。

鼓足了勇气，许妍起身，低着头走了过去。“蒋总……”

看得出，蒋恒的身份是他们所惧怕的。

她是逃出来的，也没有钱买手机，慧姐说有个旧手机，她还没来得及去办理一张电话卡。

助理要开车，蒋恒沉声开口。“你下去吧。”

只是，那时候的许妍太傲了。

蒋恒眼底的神情似笑非笑，像是在等着看许妍想干什么。

会所的几个领导都跟着，陪着笑脸送蒋恒上车。

“你希望是谁？”蒋恒问了一句。

蒋恒审视的看着许妍，现在的她，扔在人群里他可能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马上就是商会的晚宴了，她要是继续留在这里很危险，可如果不留在这里，她就不能找慧姐收留了，毕竟答应了要来给慧姐帮忙的，现在是会所正缺人的时候。

许妍在后面躲了一会儿，伸着脑袋瞅了瞅，见蒋恒往这边看，吓得赶紧躲了回去。

等停车场没人了，蒋恒靠在车门上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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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吗……六年前。”许妍低着头，小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