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察觉到杜鹃的视线，她说：“这是我男人，那两个孩子是我男人跟先头儿那个生的，我还没自己的孩子。我不能生了。”

因为马四儿大姐当年的情况，所以马四儿最是晓得不能让人一点希望也没有，那样的人发起疯来才是不管不顾不要命，他家是经历过惨痛的代价的，所以他都留了不小的余地。

杜鹃：“你不能生？”

杜鹃：“对，是为了马四儿，他死了，你应该知道吧？”

两个人很快的就找到了这个女人家，她也是有工作的，不过说是今天不舒服请假了，所以还是直接来他家。她家住的还是民房，听到叫门声x才拖着疲惫出来。

倒是很开门见山了。

齐朝阳赞同杜鹃的想法，他们接触了好几个受害者了，说实话，齐朝阳越看这些受害者，越觉得不是她们。因为马四儿并没有把人逼到无路可走。

这么想着，杜鹃也直接：“那现在过去，也别耽搁了。”

她说：“我觉得，我们更该好好审讯豹哥那些人。你说哈，豹哥跟范根盛就好到这个地步了？还能嘎嘣一下昏了，该不会是装的吧？”

墙上更是挂着一家四口的合影，笑容灿烂。就是那两个孩子看着年纪大了点。

两个人交流案子。

特别是见过几个人之后，齐朝阳这样想，杜鹃也是这样想。

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

“知道的！”

杜鹃撇嘴：“他们都是为了钱才聚集在一起的吧？都不是什么好人，还搞得挺情深义重的。你看文三儿，一看马四儿真的出事儿，那交代的叫一个痛快。”

免得真的忽略了什么，错过了真凶。

齐朝阳：“不是，我确定他晕倒了。”

杜鹃：“行。”

“文三儿这次交代的确实多，将来真是判了，他这边情况也一定很轻的。”

“这些人虽然憎恨马四儿，但是又不到真的杀马四儿宁愿毁了自己的地步，如果真是到这个地步，她们也不会被马四儿拿捏。”

“走！”

要说从事医务工作，那还得是马菲菲自己，马菲菲原来在医院做临时工的。

他说：“豹哥是范根盛的心腹，不过可没想到感情这么好。”

两个人进了家，就见家里收拾的十分整齐。

齐朝阳拍了拍杜鹃的肩膀：“行了，走吧，继续调查，我们接下来去马四儿原来的对象那儿。”

“你们是为了马四儿来的吧？”

这女人叫关红，她咳嗽了几声，说：“我原本以为，我会死在他们前边，毕竟总是听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可没想到他们倒是死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好人干了这么大快人心的事儿。这不，我听说他们姐弟都死了，高兴的喝了一斤白酒，今天愣是起不来上班了。”

虽说杜鹃觉得按照自己系统提示的推断更像是马四儿那伙人自己人害自己人，但是确实也只是推断，齐朝阳说的对，所有人该查都是要查一查的。

他还不至于这个都分不出来。

杜鹃：“这倒是个精明的。”

关红：“来，进来坐。”

“据说她和马四儿被马菲菲拆散后嫁的也不好，也是有作案动机的。”

她一看两个人一身警服，就了然的开了门。

感觉到她的直白，倒是没想到这么直白。

说一千道一万，她们虽然憎恨马四儿，甚至憎恨马菲菲，但是她们还有余地，怎么会敢动手杀人。

他几乎对每个人都留着十足的余地，而且这些人的家属也没有从事医务工作的。

关红：“我当年跟马四儿处对象，一不小心有了孩子，但是我自己不知道，他这人脾气不好对我动手，我就小产不能生了。当时我家闹了起来，马四儿为了补偿，答应立刻跟我结婚。但是因为我不能生，马菲菲坚决不同意我们结婚的。还去我单位闹了一场。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清白了，我没办法，就嫁给了我们车间的老王，不过我也没看错人，他对我很好

不过豹哥昏倒那一下子还真是给他也吓了一跳，他工作可好多年了，还第一次见到感情这么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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