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是红色的吗？好好看呀。”

“好，”凤流撤开了所有术法，“他等会就醒。”

深夜，回到问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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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名开朗跳脱、特别八卦的守宗弟子，其他的三四名弟子不认识。

“你哪只眼睛看见尊主对他好了？他就是杂役！我听归学峰的人说的！千真万确！”

剑尊转身离去。

连煦的记忆停留在灵境中见到少年的第一面。

“那啥，为什么宗主不教啊？”

“他是尊主的记名弟子！怎么就不好了！”

“不不不，我才不要坠入魔道呢！”

阵法开启，栏杆透着淡白光芒。

“你怎么修魔了呀？尊主对你不好吗？”

夕阳西下，少年瑰丽的眼眸流转着碎金般的光泽，那是一双忧伤的眸子。

离燕弄只道，他愿意接受审判。

“师妹你别总是大喊大叫行吗。”

“你还是这么好看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把未醒的连煦扶立在一棵高耸的松树后，伸手理好对方凌乱的长发。

离燕弄收起传送符，注视凤流下山。

一排弟子在前面引路，离燕弄走进牢房。

他说，“你快走吧。”

连煦沉声道，“你抢掠他人机缘，罪孽更深。”

一路无话，灵剑飞得极高，速度极快。

“不要你救，我自已可以逃。”离燕弄手中浮现本命剑，递给凤流，“帮我把剑放到灵封谷。”

少年说，显圣境认他为主，他把入境者传了出来。

连煦祭出斩清剑，带他上了剑。

连煦送少年入了天理峰的刑牢。

“走火入魔的标志，你想要吗？”

一名男弟子得意洋洋道，“我就说他不是杂役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圣境陨灭带来的后果。

凤流接过剑，拿出一沓厚厚的传送符塞给他，“先拿着。”

“胡说，尊主对他挺好的。”

“我救你。”

不久，白衣男子看似要恢复意识，离燕弄及时换了姿势，改为握住他的手腕，而后又快速松开。

“噢——尊主一直闭关，没有时间教他。”

“都说了，他是待在归学峰当杂役的！不是待在剑道峰的！”

良久，那一排弟子凑过来，其中一人道，“喂，你还认得我们吗？”

离燕弄沉默一会儿，“你们……认得。”

“你做了什么？”连煦看着面前的离燕弄，微微皱眉。

天理1

待看不见凤流后，离燕弄把戴在脖子的纳灵戒摘了下来，深深埋进青石旁边的土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