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奇归好奇，这会儿也不能多想，他们回到人鱼馆，表演刚好开始，前排已经围满了人，还有不少家长让孩子骑坐肩上。

对方很是兴奋，冲上前来一把抱住陆昼。

“陆二少？”

他扭头看叶逐明，叶逐明也是脸色凝重，皱着眉看那些人鱼表演。

陆昼回头，见几个男女站在几米外望着他。

他那表情被陆昼尽收眼底，于是陆昼敷衍地拍拍男人的肩背，忙把人拉开。

陆昼抿了抿唇，小声道：“没有华浮莜——没有全悠。”

陆昼立在一旁等，忽地模糊听到背后有个怀疑的声音。

“全悠有一段时间没来了，但是我问了她之前来兼职过的同学，说全悠今天在老师那里学画画呢……”

叶逐明附和着哦了一声，点点头。

这一波表演大概有13只人鱼轮换上场，等到半小时的表演结束，也没等到全悠出场。

无他，陆昼之前见过真正的人鱼，面前馆里的人鱼，下半身尾巴的形态比例实在太像之前见过的那些。

叶逐明嗯了声：“没事儿，再等等。”

为首的男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张认识的脸。

这倒稀奇，虽然情人眼里出西施，但陆昼也清楚，叶逐明向来有些“我看众生皆傻逼”的自负，能让他另眼相待的小孩，还真是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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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逐明倒也没有很失望，此路不通还有一条，二人回到检票口，那妹子正坐一旁休息，叶逐明过去搭话，她便道。

叶逐明本想问具体地点，又忍住了，状似不经意道：“哦，是在学校吧，毕竟今天星期三。”

耳边一片赞叹声，陆昼看着那灵活的鱼尾，有些头皮发麻。

会面

“哎呀陆老弟，真是你！”

姑娘道：“这倒不是，他们大学都放假了，只是我们老板疼女儿，给全悠请了个什么艺术协会的老师来教她，一般都在谷雨艺术家园——就是我们这边很有名的一个培训学校。”

叶逐明在一旁握着手机直皱眉。

感慨归感慨，正事儿还是要办的。叶逐明送了姑娘一个先前在纪念品馆买的水晶海豚摆件，在姑娘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挥手告别，开始摸出手机搜索谷雨艺术家园。

陆昼心中扶额，果然色令智昏，姑娘也太没防备心了。

外面的灯光晦暗，玻璃墙内水波荡漾，聚光灯在大贝壳里微微闪烁，很快上方传来动静，几条穿着比基尼上装的人鱼入水，长长的鱼尾不断舞动，身姿优美地游到玻璃前，跟观众比心。

也许是心有灵犀，陆昼看他时他也侧头，弯腰低头侧到陆昼耳边：“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