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又过了一会，沈长今突然问她，“你爱我吗？”

不多时，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两双光着的脚丫几乎是覆盖在一起，影影绰绰的，同时消失在床尾。两人一起，像那个未尽的烟花碎片，轻飘飘地落在床上，屋子里响起了有一下没一下，渐渐清晰，缠绵不止的亲吻声。

但不影响她回。

她到底是做了什么梦？

谢晴微飞快地坐起来，看身后的人，神情好多了，愣愣地盯着她看。

任她从上至下检查完一系列，并没有发烧，嗓音沙哑可能是因为太长时间没进水，刚刚又亲了太长时间。

难不成梦到她死了？

谢晴微没说话了。

仓促到谢晴微都没分辨清她说这话的语气是什么。

她笑，沈长今也勾着唇，谁都不放手，于是两只手成了个死结，对视一眼，像是都觉得好笑，双双分开。

“你是不是发烧了？”

正月里，烟花乍现，一个响亮明艳的花朵冲天而起，天空骤亮一瞬，映出两个相拥的少女。

很久，后面人发出沙哑的一声，“嗯。”

“那你躺下，我枕你。”

沈长今像是在叫她，也像在控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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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猪。”

谢晴微看得出来，她就是这样抱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想放手，谢晴微也这样惯着她，不放手，那就搂紧她让她抱。

“还有那么多人，她们都对我很好，可她们想好好对待的人是我，还是她？”

谢晴微反而心情极好地嗯了声。

——

两人抱够了分开，一起进到卫生间。

谢晴微觉得她们俩可能要睡着了。

来这一路没注意看，此时的中国张灯结彩，在城市的任何一个地方停留，都能看见一年才有这么一次的辉煌盛景。

她摸着沈长今的发丝，以为今天晚上就会这么平淡地过去。

主要是两双腿，大腿根的位置刚刚被死死压着，谢晴微确实是有点受不住，身上人一下去，便转到她身后，在后背抱住她，脸在她肩窝，抱的很紧。

“你还嗯。”

沈长今轻飘飘地在说话。

“我就嗯。”

谢晴微有点好奇了。

她神志火速清醒，头稍稍一抬，“长今？”

腰间的手突然这一刻紧了紧，像是抽搐，睡梦中无意识的那种抽搐。

两人都穿的挺清凉，一件单薄的小吊带，上来之前，谢晴微把空调温度提高了两度，上床靠着，把沈长今按在怀里。

“待会的吧。”

不过谢晴微是不会问的，她十分清楚，现在的长今不需要多问，只要陪着她，她想做什么都可以，这样就好。

是用来打发时间的，也可能是用来发泄的，沈长今越亲越上瘾，手上的掌控欲越亲越强烈，谢晴微越动她越是想压着，不知道多久过去，外面的烟花声都停止，谢晴微在身下隐隐叫麻，她才松了力。

“你爱的是我，还是，她？”

慢慢的，谢晴微觉得自己越来越清醒，她估计沈长今也是，因为她俩的手指这会已经快打起来了。

再恢复刚刚的姿势。

不介意，猪就猪。

于是谢晴微直接翻身下床，到行李箱里找出自动加热水的小壶，接了房间里的纯净水放在床头，点击加热。

“嗯了就吃胖点，枕着很咯。”

热水点到即可，拿小杯子装点，沈长今一口气喝了三杯，乖的不像话。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