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盯。

……

她：“…………”

“很漂亮。”

她安抚地蹭了蹭五条悟的掌心。

神田诗织这才满意点头。

神田诗织小步跟着往前，任由斋主挥舞着大币为两人驱除残秽。

她忍不住了：“给点反应。”

修祓、丰荣之舞、再然后是三三九的饮酒仪式。

脸渐渐的红了，瞳孔也有点好笑的地震着。他别过脸，露出通红的耳根，很快又转了回来，一边直勾勾地看她，一边去牵她的手，声音小小的：

“……”

被姐姐牵着到达正殿的时候，五条悟已经等在那儿了。

说特别……确实特别。

神田诗织费力地撑着眼皮，想了想，说：“其实我也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

她掩住嘴，轻轻咳嗽两声，故作深沉：“我好像没听见。”

到这一步，她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洗手台已经被殷红的血浸染。

勉强止息。

说起来，在其他乙游里，她体验到的都是西式婚礼。

起码夸两句吧？花了好长时间打扮呢！

神田诗织不太满意。

她歪歪头，撞上五条悟看过来的眼神。少年抓了抓白发，忽然很大声：

神田诗织小心拭去唇角残留，拧开水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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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一身纯黑的纹付羽织袴，身姿挺拔，面容英俊出挑。只站着不说话的时候，有一种矜贵清冷的气质，很能欺骗人。

五条悟握住了她的手腕，沉默地替她稳住，一步一步进行着之后的仪式。

五条悟牵着她往斋主的方向走：“是礼物啦。很特别很惊喜吧？”

这样一看，几乎联想不到五条悟会是个高专小霸王。

五条悟咕哝一句。

五条悟：盯。

五条悟好像这才回过神。

困得不行了。

她一面想，一面忍不住又剧烈咳嗽起来。

她：“……”

因为没有亲朋好友，再加上五条悟也不是个乖乖守规矩的人，因此仪式简化跳脱了不少。

但她好困。

哗哗水流把血全冲了下去。

她端着杯，手却握不稳，咳嗽得好像要把胃吐出来了，酒液也在乱晃，点点晶莹随着扎眼的殷红飞溅在地。

这种传统婚礼好像还是第一次。

神田诗织正想着，五条悟看见她来，眼睛一下亮了。

她咳了一下，问：“怎么突然就搞结婚仪式了？”

说惊喜……也确实很鬼才。

“……很漂亮。”

五条悟牵着她的手霎时收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