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某个位置后，他停了下来。

乔巡摇头，

乔巡迈步走了进去。

“统治”摇头，

随即，王座之上缓缓荡漾起一道虚影。

“从我逐渐开始有了自我意识起, 时至今日, 算上菲尼克斯·埃尔曼, 一共辅佐过超过十万数的统治者。他们有残忍的暴君, 有仁义的明君，也有代表共和的意志……但无一例外，最终的结局都是消没于岁月之中。我便想，统治长存，但再如何变化，也只是新瓶装旧酒。我厌烦了，我倦怠了。”

“你就叫我菲尼克斯吧，或者，菲。反正，你一直都是这么叫我的。”

他对奥尔科特说，

它便一直静静地立于希望之城的中心。每当有人从其前面经过，望去时，都能感受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逐渐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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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脚步，两旁的灯光相继亮起。一种即将有大臣进殿的感觉。

“你来了。”

只是，乔巡十分清楚，她不是菲尼克斯，而是一个名为“统治”的世界之根。

余小书微微一笑。

“如果你便是我的归宿。我觉得，倒算得上是个好归宿。”

“统治”微微一笑。她的一举一动，都跟菲尼克斯没有任何区别，

大殿的最里面，巨大且华丽的王座静静不动，似乎在等待它的王。

“为什么这么想？”

自从菲尼克斯决意告别维特斯联邦共和国的权力中心后，希望之城的那座王的行宫便闲置了。

乔巡看了看余小书。

“你的心有多美，我所看到的你便有多美。”

你是有限世界的毒药

“你为什么会选中菲尼克斯？因为知道她的身份吗？”

坐在王座上的人，的确跟菲尼克斯一模一样。甚至，眉间的神韵也半点不差。

“你不是她。她也不是你。”

乔巡点头，

“但她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不知道。选中她，没有任何理由。只是，我一看到她，便觉得她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即便那时候的她，纯洁得像一张白纸，远不是做统治者的资质。事实证明，她的确做到了。”

虚影逐渐凝结成一个人。她看着乔巡说，

“统治”对乔巡说，

“统治”摇头，

“是的, 我来了。”

于是乎，乔巡便知道这里先前发生了什么。

乔巡站在王宫的议政大殿前方, 顿挫片刻后，他挥手将大门推开。

今夜，在这份宁静之中，王宫迎来了一位客人。

里面不住人，但也没有谁说要不要把它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