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你在物理上支持我，心灵上的支持也是支持。你完全可以去忙自己的事，只要让我可以联系得到你，知道你在做什么，知道你今天过得好不好，对我来说就是支持了。”

“张总电话里跟我说，设备已经通过测试，完全符合需求。目前青岛有个试点项目，大概两万台的量，让我们直接和宋林对接。”

前排司机一路听下来，讶异辩题怎么又绕回来了，心想，这两个人的固执程度，还真是不分伯仲，谁也别说谁。

荔香看着两个狠人，说：“我回家。”

送宋林和朱敏回酒店后，肖衡问陈岁和荔香：“你们怎么走？”

接到宋林和朱敏以后，四个人友好握手。

徐放：“那是你的理解，对我来说，你只要存在在我的生命里，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陈岁：“我回公司。”

徐放：“……”

宋林可高兴了：“陈总，敬你一杯，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三个人都喝了酒。

荔香：“那肖总您这边叫代驾？我叫车。”

陈岁微笑接待标志着项目落地的两位人物：“欢迎宋总，欢迎朱总，你们好。”

肖衡和他们线上会议过，算认识。他向两位介绍陈岁：“欢迎宋总，欢迎朱总。这位是运营部通讯事业部总监陈岁陈总。”

陈岁起身举杯：“合作愉快。”

宋林和朱敏看到肖衡和陈岁两张赏心悦目的脸，心情也好。

去机场接人的路上，肖衡把大致情况跟陈岁说明了一下。

两天后，数字集团市场部的二把手宋林带着商务部负责人朱敏来到创星通。

陈岁：“不是这样的。爱很重要的一部分是陪伴。”

陈岁：“没问题，我们全力以赴。”

寒暄之后，宋林敞亮地对肖衡和陈岁说：“这个项目，商务和技术上都没问题了，现在主要是交期比较赶，下个月底就要验收。”

四个人一路畅谈到了酒店，荔香早就在酒店张罗好了，就等客人来。

当项目释放到二把手手上，说明已经进入执行阶段，基本上有九层成功率了。陈岁嘴角全程就没有压下来过。

陈岁：“……”

……

甲方抛问题，是为了让乙方帮他解决问题。这个时候乙方就算有问题，也一定要说没问题，不然甲方分分钟可以换到一家说没问题的乙方。

肖衡：“我也回公司。”

酒足饭饱，具体的工作事项留着明天到公司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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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衡看了绝不内耗的荔香一眼，笑意藏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