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不知道，但应该不会太久，最多到周五吧，有个客户来，我必须得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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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直接把产品参数、功能要求和供货周期摆在了陈岁和肖衡眼前。

龙鹏飞安排的是一家火锅店，吃到一半的时候，服务员推着一个放着蛋糕的小推车走向隔壁桌，与此同时，隔壁桌的女生拿出深蓝色包装的礼物盒，咧开无比灿烂的笑容，为男朋友庆贺：“生日快乐！”

“我这边没什么问题，你们什么时候可以签合同？”龙鹏飞问完，陈岁看向肖衡。

徐放：“没事。那你要去几天？”

龙鹏飞：“行，那我们就明天上午签合同。”

……

陈岁看了眼，基本能满足，但是供货时间上要求非常紧，如果接下了这个单，意味着全员将开启一段疯狂加班的生活。

小卉：“嚯，真佩服你。”

起身握手完以后，肖衡提议：“龙总有没有推荐的餐厅，晚上我请客。”

肖衡看向陈岁。

夏冰冰：“可不是嘛。”

两个人的声音渐渐远去，陈岁陷入了思考。

陈岁低声笑了：“好。”

小卉：“哎，你也是不容易啊。”

但，一个亿。

夏冰冰：“那能怎么办，不赶紧巴结，等着和高玫一样被辞退吗。”

“没问题。”陈岁将背了一路的产品和产品手册都拿出来，更生动地为客户展示自己的硬件实力。

“……好吧。”徐放语气变得黏黏糊糊，充满不舍：“那你路上要注意安全。”

小卉对着镜子整了整头发，笑夏冰冰：“你不是减肥吗，还点下午茶。”

……

龙总：“那怎么行，你们来者是客，我来安排。”

服务员们也异口同声：“生日快乐！”

夏冰冰：“点给沈哥的，他爱喝奶茶。”

洗手间外，陈岁听到夏冰冰接了通电话：“喂你好，你帮我放楼梯口外卖架上就好，谢谢。”

第二天凌晨四点，肖衡和陈岁便摸黑出门，乘着最早的一班飞机，前往了都江堰。

肖衡接过陈岁的棒：“我们内部走个流程，明天上午就能走完。”

对方采购负责人龙鹏飞：“这么跟你们说吧，现成的，将近一个亿的订单。原来和我们合作的厂家出了点问题，你们能不能符合这些要求？可以的话，合同可以马上签。”

下机以后，两个人行李都没放，就去了客户公司。对方也是火烧眉毛了，了解完基本情况以后，就直奔主题。

陈岁：“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