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一边问，一边用“你给他喂生肉是为了唤醒他的血性吗“的怀疑的眼神嫌弃地看着凛。

凛皱着眉，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又搬走？我现在年纪大了…”

“反正在五条家这么多年，我也没有…”

“你们准备去哪？”

甚尔真的有一往无前的勇气，容不得凛犹豫纠结，甚尔立刻带她去办了一本护照。

等凛已经完全解释清楚了所有，他们三个人才终于坐在一张桌子上享用晚餐。

“国外。”

舅舅一边说一边笃定地点头。

甚尔十分不耐烦地看着他和凛去了里间说悄悄话。

那块还有点生的牛肉被甚尔一口吞下。

“鞭长莫及。”凛补充道。

凛皱着眉想再一次跟他强调情况的复杂性。

那个圆肚子的男人真的很难接受一些事实。

“什么女病人？”

“国外？”

凛擦了擦嘴，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舅舅。

“长谷川应该知道我还有个舅舅吧，舅舅，你要不也赶紧搬走。”

“要我说，长谷川可能身体不好，精力大不如从前，想抓住你们不太容易了，没必要去国外躲躲藏藏的吧？”

“我怎么认识，怀着孕来的，不肯去公立医院，以为我这里是地下诊所，想要打掉她的孩子。”

“她想去哪就去哪，我没所谓。”

甚尔看着如临大敌的舅舅，忍不住腹诽。

“好好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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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去哪，只要出了国门，他们就…”

毁它的方法之前，我们得避一避。你有什么好去处吗？”

舅舅叉着一块土豆，左右看他俩一唱一和，他实在是不明白，爱情来的有这么突然吗？前几天都还不是这样。

“不是，是非术师，就是长谷川让她怀孕的，她提到了她先生的姓氏，我感觉很巧，就叫人去问了一下，京都西边的山上真的有一个庄园，门牌号写的就是长谷川呢。”

他立即说道：“其实我机缘巧合打听到，长谷川的身体好些不太好了。”

实际上是远远称不上熟的一块肉，是凛煎的。

“京都没有地下诊所，要到鹤冈来？”甚尔挑着眉问了一句。

等护照的那几天，两个人回了舅舅那里去。

“我前两天收治了一个女病人，机缘巧合知道，那个长谷川在京都西边的山上修养，她说近一年来他身体就开始出现问题了，具体的她不肯说了。”

甚尔没怎么听，把色拉里的虾仁挑出来吃了，剩下了一盘玉米粒和西兰花。

“是咒术师吗？她怎么会知道长谷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