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栖檀坐在电脑椅上，正戴着vr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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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说：“以前我每次看你都会觉得好远，没办法，我只能是通过科技去离你更近一点。而且，我由来不是个信神佛的人，但因为你，我去过几次寺庙，你猜我求的什么？”

他垂下眼看她：“因为那时候我无法触碰到你，只有在虚拟世界里，我才能感受你好像就在我身边。”

林栖檀声音有些颤：“你希望我看到什么？”

靳越舟缓声问：“都看到了什么？”

纹身和虚拟世界里的她，都是他觉得再也没有机会后给自己的安慰。

他其中一个秘密还是被发现了。

靳越舟抚着她的发顶，动作缱绻，再出声嗓音有几分哑：“每次求完菩萨我会觉得我好坏，那明明是你喜欢的人，我应该祝你得偿所愿的。”

见状，靳越舟伸手去擦拭掉她的泪，低声说：“别哭，我看着会心疼。”

无数个失眠的深夜中，他只能去虚拟世界里找她，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在不打扰她的情况下继续偷偷爱着她。

。

她只知道这或许就是科技存在的意义。

推开书房门的时候，他人顿住了。

林栖檀眼睫毛微抖，抿了抿唇，她动唇：“这样多久了？”

靳越舟不语。

靳越舟眸色深邃：“知道你喜欢嘉淮后。”

她还以为他会求她得偿所愿。

靳越舟说：“应该是会这样。”

林栖檀吸着鼻子摇摇头。

这些年，他空闲时设置了许多不同虚拟世界的内容，每一个都与她有关，在那虚拟世界中，他可以随时与她进行互动。

靳越舟微微一笑，语气平常：“我总求菩萨别让你得偿所愿，这样我就有机会从黑暗处挪到阳光底下。”

这个秘密终于说出来了。

音落，他手臂一抬，林栖檀被他抱住。

林栖檀哽咽：“是不是我们没在一起，你就打算一直在虚拟世界里找我？”

林栖檀一怔，心口一阵闷痛。

林栖檀内心根本平静不了一点，深呼吸一口气，她脸颊还是没忍住滑过一滴滚烫的泪水。

没见到人，他顿了下，猜到人可能是在书房，便往回走去。

空气寂静了几秒钟。

林栖檀心脏现在不受控制地狂跳，更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林栖檀觉察到靳越舟来了，片刻，她将vr眼镜摘下，抬眼正与靳越舟目光相触，那一刻，她有些许无所适从。

忍着着眼眶里的泪水，她直视靳越舟眼睛，开口问：“……为什么虚拟世界里会有我？”

靳越舟走过去，在她面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