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好像是也是快乐的。

林栖檀感觉自己像是沉浮在海上，被一圈圈浪花拍打着，时而往海空中去，时而又下坠入海里，深不见底。

他们的唇又缓缓靠近对方。

后来他离开那一瞬间，她心里好像还生出一种失落感。

林栖檀从一开始的奇异感受，到后面是同靳越舟一样食髓知味。

染指焚香

他们和大多数刚在一起恋人一样，都很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几乎是闭上眼没一会儿，又会去找对方接下吻。

清晨的梦里，她梦到了靳越舟。

收拾干净后，靳越舟躺回林栖檀身边，将她搂入怀中，又低下头去吻了她一会儿，才不舍退开，暗哑着嗓音出声：“会不会觉得我有些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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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被熊熊烈火包裹住全身。

林栖檀轻掐他腰，有几分嗔道：“你别说了！”

林栖檀困但不想睡，迷糊睁着眼睛她看见最后一页被翻开，她即将歌唱出的美妙被大掌捂住嘴，旋即转移到她细白如天鹅颈的脖颈掐住。

有人又开始探索最后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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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过程，林栖檀难以描绘。

外面还有人借着微醺之意在畅谈人生。

那个觉很难睡过去。

后头，她实在不行，睡了过去。

清晨六点多，太阳还没升起。

晨光照着营区的帐篷。

林栖檀声音低低：“还好”

“你都哭了。”靳越舟轻啄她额头。

其实因为帐篷里空间受限，那张床有点狭窄，靳越舟人高马大的，根本就不能完全施展开来，但两人还是做-了好久。

终于，她不再是朦胧夜色里的背影，他实实在在地完全触碰到了她。

他再也不用妒忌靳嘉淮。

说好的早上看日出，最后还是没看成。

冰是她，而火是他。

那双手筋骨分明，青色的筋把那刻的张力感拉到极致，暧昧至极。

黑暗中，靳越舟低哑嗓音含着笑：“那现在，我准备拆生日礼物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落进一片冰凉湖里，四周围满了无数只小鱼儿，她前面的人始终吻着她唇，推着她不断往湖底去，他和周围的小鱼儿仿佛在夺走她呼吸，直至他们完完全全跌入湖底。

虽然但是。

黑暗中，他嘴角翘起。

靳越舟低声笑笑，没再说什么，只是搂她更紧，那只搂她嫩滑肩膀的手在轻轻摩挲，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紧紧相扣。

为什么会哭他不知道吗？

她真的，属于他了。

那种感觉，真就是冰火两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