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汾茫然四顾，手上还捏着那把剑，脑子一瞬间有些空白。

调动起了全身的灵力，苟日新突然扑了上来。

云景没想过让姜汾现在就杀人。

“小汾儿，你做的没错，他是罪有应得……他是想毁了你。”

四五岁的小孩能做什么。

“唔！”

后面，他自然会将人处理掉。

拍了拍小丫头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

被一剑拍在了地上，苟日新捂着受伤的肩膀，满脸惊疑。

忽然一笑！

在那一瞬间有些茫然。

皱着眉头检查了苟日新的尸体，瞧这小丫头一脸不在状态的模样，云景有些迟疑的伸出手。

没想到……

又吐出了一口血，苟日新睁着一双有些泛白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姜汾。

……

“她要学着成长了。”

他们软软孺孺的，像个小福包一样，还带着对这个世界的天真好奇，认为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美好的。

“呵！好一个善恶到头终有报……那就来吧！”

这种小孩若是沾了血，会对她的人生发生巨大的变化。

姜汾伸开手中的剑，抹了一把小脸上的血痕。

原来，修仙界是真的这么残酷。

他虽资质不佳，却已经在练气七层呆了十多年了，如今却败给了一个才几岁的小娃娃？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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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突破道德的底线，开始漠视生命，甚至践踏生命；

“你就这么不肯放过我吗？”

“善恶到头终有报。”

【她，她杀人了？】

他只是想让这个人给小丫头练练手，让她提前适应修仙界的规则。

不说石家兄弟因为石树被拐的事情，差点走投无路，看他做这一行也绝对不短了，多少家庭因他妻离子散……

一口血吐在了姜汾的身上，却顾不上去擦了，她睁大着眼睛，看着染血的青剑。

修仙界充满着各种危险和斗法，他们不能养出一个抵御不了任何危险的菟丝花。

——你知道将死之人的鲜血是什么模样吗？

【原来，杀人是这种滋味。】

“我这条贱命，拖下一个天之骄子，赚了哈哈哈！”

芍药想去帮忙，却被人拦住。

芍药突然大喊，“不好，他要自爆！”

粘稠的，鲜红的，带着淡淡的铁锈味，以及人体的温暖。

然后滑倒在了地上，没了生息。

从前好歹也是在法制社会，虽在不见刀剑的战争中混得风生水起，却也从来没有摊上人命。

云景注意着那边的战况，眼中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