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鸣泽拿捏着“得寸进尺”，面上崩得一派轻松，心里早就紧张得犹如擂鼓咚咚。

他接着又酸不溜秋地说：“你的仰慕者那么多，有其他人和你有什么亲密接触也没有关系，但是……”

乔尘觉得受伤状态下的某人尤其心神不宁，但是他自己的状态并没有太好。

喷在颈边的呼吸太热，乔尘把握好力度把人推开，起身平息之后说：“如果你生理欲求……”

这间尚有点儿人气的公寓内部家具像是刚购置不久，反倒显得格格不入。

“sir，你知道你说谎的时候，眼神也是会变的吗？”

乔尘瞥来的眼神仍然冷淡，但因为赋上了层光，显得没有那么疏离。

不久之后他们发现，床头柜旁边有一沓被烧了一半的文件，很明显是隐形赋能者情急之下临时焚毁的资料，上面印着的字符不是通用语言，更像是组织内部的加密语。

乔尘不禁身体一颤。

乔尘伸出了一只手说：“做正事。”

“这才叫亲。”谢鸣泽略微喘着粗气，“当然，是很浅很浅的亲。”

两双眼睛对视片刻，先笑场的还是谢鸣泽。

乔尘说：“他在找东西。”

谢鸣泽握上他的手起了身，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土：“不论如何，我的初吻已经给你了。”

一旁的乔尘沉默下来，好像真的是在认真思索这个问题。

包括谢鸣泽用赋能束缚住的异化体在内，共七个异化体，尽数自爆。现场唯有这些异化体消解之后留下的一点儿踪迹。

“那些可以都是过去时吗？”

于过度放肆的时候堪堪刹住。

他这么一说，谢鸣泽会意，立即眼睛放光开始继续追随之路。

“你是第一个。”

——

乔尘重新将目光落在谢鸣泽身上，说：“没有。”

但不像是实验室。

日光抖落在他侧脸之上，合着周遭一时的寂静，令心中不安分的蝴蝶再度扑扇起翅膀。

“东西？什么东西？”

“他刚刚一直在房子里面，这儿看起来也不像是专门培育异化体的地方。”

袭击者的赋能显然为“水母”，特征为隐形。

谢鸣泽在四处仔细转了一圈，还是兜回了空间误导连接点。

他几乎是被气笑了：“没有。”

“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谢鸣泽问：“什么没有？”

系统显示这里是西南与华中交界处的一方老街巷，常住人口密度极低。

谢鸣泽鼻尖又嗅到了残留抑制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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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生理欲求比较旺盛，不必在长桥琥珀过夜。”谢鸣泽自动接话，“但是我的头脑现在很清楚的，乔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