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正常。

身边的人无论再表现得鲜活，也都是一样的行为。

主系统：【所以现在才来找我？】

【你先前不是很有信心吗？】

车子驶离而去，留下一道轮胎的痕迹。

豆豆眼眯了眯，总不改是预判到了自己会出问题吧？不能不能。

【不行不行！】996又炸毛道。

但是李成还是很纳闷，怎么青时今天的眼神怪怪的，看自己跟看什么陌生人似的。

豆豆眼又重新恢复了正常。

（文案剧情）

996哭诉道：【256世界出现问题了，主角丧失求生意志，频繁自杀……】

996闻言愣了一下，什么意思，难道等它很久了？

顾青时几近有些站不稳。

主系统：【不会。】

【我不知道怎么解决……】

设定好的世界——

主系统并不深究其中原因，只是提出最为简单的解决方式，【256世界可以直接抹杀，移入废弃世界组，等待回收。】

主系统毫不意外。

修复过的世界——

主系统：【……】

【对了，我前期剧情任务的结算奖励不会被影响吧？】996突然问道，豆豆眼眨巴了下，看着有点贼兮兮的。

主系统没有责问什么，只是又道，【两个选择。一，更换256世界主角，插入新的剧情线，前期剧情你可以替换与删改……】

他把他带走了。

996一向能屈能伸，硬着头皮去抱大腿，豆豆眼又变成哭泣的泪条了。

却又亲手把他遗弃了。

除了他们共同地遗忘了一个人之外。

【你倒是偏爱。】

他自诩自己已经很体贴了。

豆豆眼都变成哭泣的数据条了。

曾经的记忆仿佛突然活了一样，阴雨连天，车底下有个满嘴草泥的孩子，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996很认真很认真地说，【这是我第一个世界，我前面是做得很差劲，可是我的宿主做得很好，他的成果不应该被——】

【你的宿主？】

996懵了下，闷头闷脑道，【786号。】

主系统接着说明了第二选择的路径与实现方式，996的表情先是迷茫……后是顿悟……再后来是兴致冲冲。

主系统：【你有话就直说。】

顾青时只是定定地看着地面，汽油的味道甚至还没散去，一切都很逼真。

【可以。】

这在一个数据条上显示的表情也太丰富了些。

996怂了，【我是说……主角我不想换……我选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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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6得到指示后，扭扭身子就打算溜，但是身子一下被无形的手提了起来。

顾青时只是在想，霍尘是不是也这样，所以才执拗地待在福利院不肯走。

大约三十分钟后，李成将人送到，但走之前还是嘱咐了句：“之后电话联系，有问题及时跟我说啊。电影的事改天再谈。”

数据空间一阵肃静，似乎有无形的威压扫下来。

996很识时务，萎靡不振地说，【此一时非彼一时嘛……】

【……】

“嗯。”青年应声道。

庞大而空旷的数据空间中，有一个蓝色腰果形状的小东西处在中间，垂头丧气的。

996一下子支棱起来了，【不行！】

全是假的，那有什么意义吗？

都多少年的交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