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利群劲儿大，也压不住心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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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飘荡着bossa nova，小野丽莎声线轻柔慵懒，如同午后暧昧浪漫的阳光。

“江寒？”温慈提醒他。

江寒摸出一支利群。

“什么总！我就是一瞎胡混！”江寒有些局促，“你怎么在这里？我约了我表妹。”

和她想法不谋而合。

温慈笑笑，滑开手机找出一张照片，调高屏幕亮度，推到江寒面前，“你先看看。”

“林眠！！”他惊叫出声。

跟他说话好累，怪不得林眠要分手。

江寒沉默。

新闻采访中最忌带着预设立场提问。

江寒恨不得钻进屏幕去。

原以为今天是关乐乐约她，没想到居然见的是温慈。

“骗我去缅北啊，电信诈骗我可不干！”江寒揶揄。

“都谈婚论嫁了，有没有的，你还不清楚吗？”

和温慈不熟。

她忽然觉得江寒挺上道。

“怎么样，想好了吗？”温慈屏息问他。

他知道凤城裴家，和他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

温慈不跟他废话，“我知道你缺钱，有个门路，保你一夜暴富，看你敢不敢。”

江寒归座，带着利群的呛人烟气。

“看旁边那个。”温慈提醒他。

江寒狐疑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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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慈挖苦他，“才多久这就不认识了？”

温慈一笑。

“这是谁？”江寒放大照片。

“我出去抽根烟。”江寒放下手机，起身离开座位。

江寒面色微变，舔舔嘴唇，“你是说，前阵子裴家太子爷……是我前女友？”

江寒目送她，直到走进新图大厦再也看不见，他才收回视线。

江寒又想抽烟。

江寒一怔，“我知道了。”

江寒捻着大拇指，垂眸沉思，“她很谨慎，我们没有……”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谢逍！默乐资本！裴家！”

“……”

一杯水喝完，温慈埋单，走之前，她留下一个电话号码，“收好。”

“算不算一本万利？”温慈点着照片，抬颔眺笑。

窗外，他低头耷脑若有所思。

地打招呼，“温总？”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

江寒摇头。

“江总好记性。”温慈搭话，顺势侧身坐在对面，背对窗户。

无人说话。

他措辞凌乱。

“先生。”服务生上前制止。

林眠居然能一登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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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城裴家无人不知。

他是缺钱，但不缺智商。

长焦镜头，告别厅门外，谢逍左臂佩戴黑纱，满脸凝重搂着林眠。

温慈要了一杯冰水，慢条斯理地喝，边喝边观察他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