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一下，脑袋撞到墙壁。

这下真清醒了。

他听见原也问：“它戳着我了怎么办？”

原也总是听话。

直到那双手隔着布料轻轻触碰——那一瞬，宋其松瞬时清醒。

原也的手太凉，甫一探入就激得宋其松浑身鸡皮疙瘩。

也是太害羞，更是不敢让对方看见自己情动模样。

他跨坐在宋其松身上，手上动作不停，嘴也是，都在运动、输出，一方在表达爱，一方又在可怜兮兮地倾诉委屈。

但他知道他现在必须要说：“…害羞。”

不过几瞬，宋其松就承受不了这样的情绪，他偏过头，想错过，但原也不肯。

原也有些担心他是不是撞傻，这回是真忧愁，皱着眉头又问：“很痛吗？”

他表情好委屈：“你为什么不看我？”

而宋其松只是他的实践对象。

这时候松子终于涌现了一些区别于局促紧张的情绪，他有些不满，伸手把原也的脑袋掰过来。

松子宕机。

“…呃。”宋其松一激灵。

好到光是触碰就让他头皮发麻。

宋其松噎了下，眼神闪躲间更频繁，他额间出了点汗，稍稍浸湿额发。

松子掉线。

但要究其原因，宋其松想其实只是因为原也本身。

他还想拒绝，但显然原也不给他任何机会，神情无比专注，盯住手在的地方比起这档事看起来更像是在学习生理纪录片。

原也戳着他的小树，声音万分天真，像只是在问为什么一加一等于二。

宋其松主动额头贴额头，他们鼻息交缠，呼吸却是错拍。

他又坏心思碰了一下竖起的小树，这回是确实带了点故意。

太羞怯，以至于完全无法承受如此满溢的爱。

他眨眨眼：“需要我吗？”

宋其松摇摇头，眼神不自觉朝原也和他小树之间逡巡一眼，在这时原也反应总是迅速。

松子呼吸太急促，但还是极力端着，他夸奖，又想开一些缓解气氛的玩笑：“特别好。”

眼神坦率。

比宋其松的拒绝更先行动的是那双手，几乎无师自通地、如此灵巧滑入。

“…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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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也被他吓到，伸手摸摸他脑袋：“痛吗？”

原也又问：“那我做的好吗？”

他转头看向宋其松，看向他像是看向一只猫、一块蛋糕，任何一种让他心动的心爱事物。

宋其松没说话，像还是懵着，但实际上是心绪千万堵在嗓口一句都憋不出。

他下意识往床头躲了一下。

不是询问，是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