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急促道，撑在桌面上双手不受控制的发颤。

愧疚、无措、失落，

“我知道了，当我没说。”

“感谢你的这几年的照顾，艾尔海森。≈ot;

[原来是…这个吗？]

“隐瞒我的过去，我很抱歉…但是顾虑太多，担心你们不会接受我。”

最终，他艰难地张开口，

一个带着不明目的接近他们的危险人物？？

纷繁复杂的情感如乱麻交织。

“……”

阖目片刻，艾尔海森轻叹一口气，像是感慨，又像是失望，那双深邃的眉眼间表露出的浅淡情绪转瞬即逝。

≈ot;…所以我才不计后果的背叛愚人众…我试图逃离那些业果，一心想着靠自己的力量阻止愚人众的计划，让提瓦特免于可能性的危难。”

有些不敢置信，他显得茫然。

≈ot;……”

久久无言。

至少最后，他不想当个[骗子]。

仅能勉强挤出一句“对不起”

他强装镇定问。或许是觉得自己有些说不上来的狼狈，抿了抿瓣，眼眸低垂。

--现在无论艾尔海森是否相信，这些皆为他内心最真实的表述。

第一次…

≈ot;我曾经始终相信，自己的力量能解决所有问题。≈ot;

正头顶之上，一盏暖黄色吊灯的柔和光芒洒在他烟灰色的短发上，犹如金色的粉末点缀其中，为他挺拔的鼻梁和下半张脸颊披上一层温馨的薄纱，使他的神情显得些许温柔。

原来第一次就已经…

赛特斯抬眸，对上艾尔海森的眼睛，一只手搭在胸口，尽可能平静的和他进行对话。

“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开始观察你了。”艾尔海森双手环臂，后背贴着椅背--他说话向来不屑于拐弯抹角，十分直白地着赛特斯坦言。

既然如此，艾尔海森是怎么看待他的？

他起身，拎着桌上的书就往房间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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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特斯顿时慌了神，从座位上哗然起身。

“我指的不是这个。”

“你的过去，你和愚人众之间的关联，在我这儿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我指的是--你明明纸着急，遇上了难以解决的麻烦，却偏偏没有向我们任何人求助，为什么？”

艾尔海森剑眉轻扬，俊美的脸庞浮现出一些捉摸不透的情绪。

突如其来的转变，赛特斯也不知道该如何答复这个问题。

这使得本就不善言辞的赛特斯，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赛特斯微愣。

“--我当时急需要一个容我留在须弥的去处。”

只可惜…

他们应该再也做不到像今天这样，以朋友的身份坐在同一张桌上吃饭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