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想起来许昭没有印章，“不会写字，印章还是要有的，改日给夫人做一个，再添到这纸上。”

年牧归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有什么？”

“怎么都出汗了？”

衣带渐宽终不悔。

“待到有空闲了，本王也来读上一读，不知是哪等故事，叫夫人如此喜爱。”

许昭盘腿坐在他怀里，腆着脸笑笑，“这是书法，草书。”

歪歪扭扭，特别潦草。

“痣？”年牧归无奈笑笑，“我说的是字。”

许昭抿着嘴，拿过年牧归手里的笔，在那句诗后面接着写：

年牧归用笔尾戳戳他的脸颊，道：“你不是喜欢么？枕头下面都压着那话本。”

“我脸上有字？”年牧归掀开眼皮，问道。

许昭恨不得立刻销毁这张纸。

是黑痣还是红痣呢？

竟然说我不会写字！

许昭脸上有些发热，问：“怎么写这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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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坐回去，手腕被年牧归抓住了。

“叫我看看你写的字。”他拿过许昭的那些纸。

年牧归马上改口，“我们珍珠会写字，是相公说错了。”

他眨眨眼睛，不敢动，“有，有一颗。”

“寻常故事罢了。”

他想了一会儿，饱蘸墨水，写下了几个字：

年牧归站起来一使劲，便把许昭抱到了桌子里边。

“啊，”许昭一窘，“那没有，没有。”

“痣啊，”许昭伸出手，在年牧归脸颊上点了一下，“这里，一颗痣，黑的。”

繁体字难写，大盛的古体字跟繁体字有些也不大相同，许昭看了好多书才大概学会日常用字的写法。

许昭立刻反驳，“谁不会写字了，我只是写字不好看罢了，这不是都写对了吗？”

“干嘛？”许昭问。

听见“相公”两个字，许昭立刻闭嘴了，低着头不说话。

年牧归把那幅两人合写的字放到一边，一把搂住许昭的腰，亲在了他胸口上。

年牧归倒是很满意，拿起自己的私章，在纸上印了一下。

为伊消得人憔悴。

大白天的，多羞啊。

年牧归又拿了张崭新的纸，在面前铺开，“我来教你写。”

许昭吓得一个激灵，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身体前倾凑过去了。

“热不热？”他轻轻一扯，许昭的腰带便被扯了下来，“相公为你脱衣裳。”

年牧归扑哧一声，“草书的草，难道是潦草的草？”

“不是吗？”许昭问。

对比之下，惨不忍睹。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