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在沈棠身上打量，总觉得沈棠好像变了。

沈棠面色一冷，“砰”的放下茶盏。

听出了沈清禾的言外之意，沈棠有些诧异。

从前她和沈妤薇，也没少抱怨，沈棠都是好脾气的安慰她们。

双眸中的怨恨清晰可见。

说起来，沈棠的母亲也只是商户女，她姨娘却是书香门第出身。

“同是沈家女，还分什么贵贱不成？”

她和沈妤薇没少借机，讨要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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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骤然发火，还是第一次。

就连在现代，非婚生子女都能平等地继承财产了，在古代，庶出更是平常。

沈棠要不是仗着出身好，凭什么看不起自己。

“之前我念着都是同门姊妹，对你们多有照顾，却不想把你们的心思养大了。”

她不过是命好

有时候还会因为父亲的偏爱，忍不住补偿这些姐妹。

不是穿越就好。

她还真怕沈棠也被人穿了。

沈清禾闻言，脊背放松，舒了一口气。

“说句不客气的话，你姨娘好歹也是官家女，却贪慕权势，不知廉耻的爬床，用计进了将军府。”

沈清禾莫名地有些不安。

没料到沈棠会突然变脸，沈清禾被吓了一跳。

沈清禾有些不忿。

沈清禾顿时气急，“你是嫡女自然无所谓，父亲总会帮你兜底，我可没有姐姐好命。”

沈棠不过就是比她会投胎罢了，高傲什么。

沈清禾刚刚装出来的淡定荡然无存。

她不客气地说道，“沈清禾，嫡庶有别，我娘是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父亲爱重她，自然看重我。”

从前骄矜直率，如今感觉沉静了许多。

想起沈清禾上次落水，沈棠忍不住看向她的脑子。

除了那些罔顾礼法的人家，哪朝哪代，嫡庶也不可能完全平起平坐。

沈棠脾气直，人也大方。

沈清禾心脏狂跳，心中缓缓升起一个猜想。

这……沈棠这是怎么了？

沈棠凭什么高高在上的样子。

她眸光闪烁，试探的开口道：“宫廷玉液酒？”

毫不客气地怒怼，“沈清禾，谁害得你命不好，你就去找谁抱怨。我没工夫听你废话。”

如今她们的妆匣中，还有不少从沈棠这儿“借来”的首饰呢。

沈棠皱眉，迟疑地看向她，“你在……说什么胡话？”

确定了心中猜想，沈清禾心下稍定，再次倨傲的挺起背脊。

质问道：“大姐姐，你刚刚的话是何意？”

慢条斯理地问道：“你脑子里的水，还没倒干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