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袁招了招手，让李少白过来，他在李少白身上也贴了一道符，李少白瞬间头不痛了脑也不热了，思维也清晰了。

王明书不等他们捧哏，直接说了起来。

“你们来的第一天。”

王明书“噗嗤”一笑，“你不让我进去，他们两个说不定就要这么死掉了。你确定不请我进去坐坐？”

过了大约三分钟，老袁缓了过来。

老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是谁？你到底要做什么？”

王明书吃吃笑道：“你就当我是鬼火堆的余烬吧。”

王明书先是去了墨全的房间，看见他那模样就退了出来。

。

李少白后退了两步，从门口让开，王明书就这么大方地进来了。

他什么都没说，为什么她会知道哪间房有人？

李少白强打起精神道：“夜已经深了……”

王明书看了眼屋里，轻声说：“不请我进去坐坐？”

眼前的女子并不是那么简单。老袁千防万防也没防住她，现在就剩他一个人了，他能怎么办？

“果然是你。”

接着，她去了老袁的房间，饶有兴致地看着老袁抽个不停。

是王明书。

他悠悠醒转，看见门口的王明书，整个人都绷紧了。

老袁这时才对王明书说：“你为什么要害帕阿真一家？你跟他们有仇？”

真的全是她干的。她不怀好意。

李少白十分紧张。

老袁艰难地坐了起来，从包里拿出一道符贴在身上。老袁说话瞬间利索了很多。

他终于醒悟过来。

王明书很大方地点头，“是的。我和他们一家有仇。这事无论去到哪里，都是我有理。”

他一打开门，一名清秀的女子正站在那里，抿唇对着他笑。

“你是在什么时候下手的？”

李少白披上衣服，自觉很急，实际上缓慢地挪动到大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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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书轻声笑道，“是的，是我。”

这种边远又落后的寨子，巫和医往往是不分家的。虽然他们主职是跳大神，但也会一点草药知识，让他过来看下，总比自己干着急要好。

王明书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问道，“你们知道鬼火堆是怎么来的吗？”

李少白一下子出了一身汗，体温也仿佛降低了些。

李少白问：“什么仇？”

李少白一个激灵，全都想通了。

“因为你们碍事。”王明书笑道，“你们是官府的人，我也不想杀死你们。只要你们现在就离开，我可以让你们活下去。你身上的符坚持不了多久吧？”

老袁沉默了下，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