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超人不介意他的沉默，自说自话似乎也让他很高兴。

怎么看这架势也不像是天能解决的。

他们的克拉克还是个年轻人，他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散发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

久到除了他蓝的不像话的眼睛之外，布鲁西几乎找不到他和超人有相似之处。

那人叹息, 语调依然温和。

没有第一时间确定他也是超人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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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常穿制服了，是不是让你有点认不出了？”

看，他甚至连卷毛都没有。

“你能留下吗？”

能让超人变得苍老的时间，把它们放到蝙蝠侠身上会发生什么。

这事有商量的余地，只要这个超人愿意告诉布鲁斯他的去向。

容貌不同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点。

“我要回去，你可以陪我一起。”

布鲁西对老年超人和他的蝙蝠侠的故事不感兴趣。

“我已经老了，力量比不上年轻的自己，为了一个老年人最后的心愿，留下陪陪我吧。”

那就是没得商量了。

他已经很可靠, 但也常有莽撞的时候，这并不冲突。

在布鲁斯恢复记忆前，在这边度个假，也挺有意思。

只要想想自己消失后的烂摊子他就希望手里能有氪石。

“不能，送我回去。”

毕竟平行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布鲁西从来没有想过超人老年的模样。

那个坐在不远处的男人，双鬓已经染上白色，他的眼角有了细细的皱纹，他身上穿着居家的休闲服，袖口挽起露出一截手臂，那双蓝眼睛比起青年时候也少了一分明亮，却更显得内敛和智慧。

那么在这里做客几天，布鲁西也不反对。

老年超人的笑意加深了，他摇摇头：“那恐怕我就不能再带你回来了。”

“因为时间真的过去太久了。”

就像他说的，时间真的过去太久了。

但会用绑架的方式把他弄来，显然对方不愿意。

布鲁西很清楚时间的可怕。

“留在这里吧，这个世界不需要你去拼命，你不用那么辛苦，你可以在这里得到最好的休息。”

“如果你觉得孤独堡垒太单调，我也可以陪你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只要你愿意留在这个世界。”

虽然知道这句问话实在多余，但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你也会变老？”

“我希望你能留下做客，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很明显的一点, 布鲁西想不到，有一天超人会用长辈式温和的语调和他说话。

布鲁西冷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