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两团能量波动是超人和绿灯侠的没错。

在夜巡的过程中分心，除非他有超人的钢铁之躯，否则这绝对不在布鲁西的考虑范围。

绝对是不。

哪怕涂了冷硬苍白的唇膏，一旦笑起来，无论内芯是哪个，都有几率被联想到韦恩。

他于是从腰间拿了个微型扫描仪出来。

布鲁西在楼顶吹了会儿风。

他们的私下交流是很平淡的对话式。

因为有超强的自愈，所以相比较布鲁西的续航能力要更强。

“别跟着我，如果我分心从楼上掉下去，就全是你们的错。”

蝙蝠侠不笑不是人设的锅，纯粹是实验论证的产物：

从那以后，蝙蝠侠严肃不笑，韦恩甜蜜爱笑，两者的基调就定下了。

而有布鲁斯之前打下的基础在，这次没有罪犯觉得蝙蝠更暴躁了。

在蝙蝠侠已经曝光在大众面前的现在，他们必须考虑到所有可能是破绽的地方。

因为在想熟悉感来自哪，克拉克的声音有点飘忽。

那并不是很开心的大笑，持续的时间也很短暂。

“哈？”

“b他笑了。”

互相陪伴的日子打基础，即使从旁人口中听到了真相，布鲁斯就会接受吗？

“老蝙蝠的更年期过去了吗？”

哈尔回忆了一下，然后他发现他根本没见过蝙蝠笑。

他们还需要更多时间。

这意味着，只要他想，他揍起人来是可以绵绵不绝的。

还是说蝙蝠已经闷骚到只有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才会笑。

“没有。”

等了会，没等到主动自首的。

可它带来的一丝熟悉感让克拉克莫名有点在意。

也许等他回去的时候，布鲁斯正在考虑多出一个他是利大于弊呢，还是弊大于利。

但等夜巡正式开始的时候，所有的干扰因素都暂时被屏蔽在外。

因为不放心跟过来的超人，他站的角度刚好能看到蝙蝠侠的笑。

哈尔问身边的超人。

韦恩专属黑科技。

“哦。”

他一点都不奇怪蝙蝠会出现，想让这家伙放弃夜巡，除非他忘了自己是蝙蝠侠。

但布鲁西很清楚，一旦蝙蝠侠消失，犯罪必将卷土重来。

哥谭的情况比起他们刚刚回归的时候好了很多。

他们防备的从不是正义联盟。

“蝙蝠在干什么？”

脚踩在大楼边缘，布鲁西微倾着身体，他不是很喜欢黑暗，但当夜风卷动他身后的披风猎猎作响，一瞬间独属于黑暗的宁静，还是让他轻轻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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