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会道歉！

从他出事后，蝙蝠侠出现在他面前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就静静看你作。

蝙蝠侠什么意思，一句道歉以为可以粉饰所有？

就现在，叹气。布鲁西指挥。

“每个人都有选择权。”

“是的，我在道歉。”

布鲁斯于是斜靠在门沿上，他把重心偏移到一只脚上，另一只则交叉而过脚尖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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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道歉？”

哈维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不用看，布鲁西也知道现在的蝙蝠侠一定站的标枪一样。

罪犯的yy，他肯定会得到这样的鄙夷。

无论是站姿和说话方式，他都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种惊讶，让哈维哪怕还陷在混乱中，都抽空费解的不行。

“你竟然懂得这个道理，我以为你的方法是恐吓别人听从你。”

其实喉癌音怎么软化听起来都跟恐吓差不太多，特别在对方心情不好时，这句话听起来立刻就偏离了本意，不满指责的意味飙升。

“唉”布鲁斯立刻叹气。

但这个疑似道歉的蝙蝠侠太诡异了。

“”

哈维问，但转念一想，蝙蝠侠之前真没机会干涉他的选择。

蝙蝠侠抡拳头他不怕，反正他又不可能打死自己。

“我懂我懂，我也没打算细说, 给他一个来找我核实的理由就行，有这个时间差在，至少我们能商量出更合适的应对。好了，现在开始别站的那么正经。”

哈维保证这事说出去，都没人会信他。

双面人有了硬币会更完整。

这声叹息惊醒了哈维，他绕过明显不正常的蝙蝠往外走，蝙蝠侠想发疯就让他发疯吧，他为什么要陪着一起疯。

布鲁斯双手抱胸，这下他连上半身的防御也交出来了。

即使隔着头盔，哈维好像都感觉到这样的视线解释：

哈维打着响指，他现在特别想抛硬币。

这个站姿不利于攻击和防御，因为重心不稳，还相当容易被推倒。

现在他虽然仍相信哈维最终会回归正义, 但这个过程中变数太多了，而可能有的伤害并非他一个人承受。

“我不会再干涉你的选择，事实上，如果不是看到这样的你，我甚至想不到我的自以为是让你有多苦恼。”

没有硬币，没有硬币！

下面的对话已经由布鲁西接管了。

哈维和托尼不一样。

布鲁斯虽然常和托尼对掐, 但他对托尼的信任从未受此影响。

哈维当然看得出，但蝙蝠侠迷惑的姿势，远远比不上他直勾勾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