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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西竖起一根手指：“原因很多，最主要的一个是为了打入敌人内部，想想看当他们把我当自己人，我就能提前知道他们的计划，亲爱的，我承认你脑洞很大，那你设想过我其实是bat的线人吗？”

“激将法对我没用。”

毫没有出丑的迹象，这让哈尔很不满意。

难道他神经粗到只顾着兴奋了？

布鲁西另一手插兜，他按住手机的快捷键，哈尔敢把他丢下去，他就立刻召唤蝙蝠侠给哈尔看！

被看穿用意的哈尔尴尬了一下。

“你可真难讨好，不按你的意思来, 你不高兴。严格按照你的意思来，你还是不高兴或许你看过种花家一部叫做没头脑和不高兴的动画片, 我不得不赞美你深得其中精髓。”

小退两步靠到身后的光球上，布鲁西紧紧抓住胸口的衣服，他眉头紧皱、语声颤抖：“这里太高了，吓死我了！”

走到最接近对方的位置，布鲁西声音放软，他手掌贴在光球上：“只要你问，我愿意把一切都告诉你。”

果然是和哥谭罪犯厮混的人，看，他不是真甜心的又一力证！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哈尔给出了提示。

哈尔往后飘了两步，韦恩还不如一直嘴炮呢，他这个状态好像更难对付了。

“蝙蝠说你被绑架了，但我看到的却完全相反。”

在心理学这方面, 布鲁西可以说是站在巅峰的男人。

当他听不出这是嘲讽吗：“你信不信我撤掉绿灯戒指的能量，听说你蛮喜欢极限运动？”

“收起你的表演！”

卧槽！

“嗨, 原来你私底下有特别去了解我？我都不知道这件事。”

“但我对正义联盟的真实态度肯定对你有用。”

“噢！”

“没人会防备布鲁西宝贝。”

但韦恩的淡定让哈尔看不出一丝勉强。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蝙蝠怎么可能找你当线人？先不说你毫无自保之力，巧舌如簧不是每次都能救你，而且我虽然不关注经济，但韦恩企业的继承人要是出事了，哥谭的经济会被席卷吧，老蝙蝠跟你合作接受装备的提供和赞助我信，但线人？你知道什么是线人吗？”

这是今天第几个说他就会嘴炮的人了？

哈尔面无表情，他有理有据的反驳。

“收起你的灯泡造型，我们找个地方聊聊，还是说你没有自信抵抗我的巧舌如簧，所以只敢隔着你的绿灯能量和我对话？”

“你说刚刚啊，好吧，我说了只要你问，我就告诉你，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他轻咳一声示意哈尔看过来,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