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不希望硬币上的人头像让哈维陷入‘这一切都是命运的推动’这种荒谬的定义里去。

不为了哥谭更混乱，也不为阿卡姆多个病友，单单为了刺激蝙蝠侠和韦恩小丑也肯定会的。

布鲁斯只是希望哈维回来，他并没有要把事情搞得更糟的意思。

“怎么样？”

是犯罪之都孕育了双面人，而不是小丑。

“你会被他影响！在犯下更大的错误前, 哈维，回来吧！”

“如果出现人头，就说明命运要我坚持己见，我会如同它坚硬的头像一样永不回头，如果出现的是字，我会考虑你的建议，无论是离开哥谭或者怎样，我保证不会让哥谭的人民看到哈维·丹特犯罪的场面。”

他自顾自抛出了手中的硬币。

布鲁斯声音低沉却并不太严厉, 无论是布鲁斯还是蝙蝠侠，哈维都是朋友。

亮闪闪的人头像似乎正在冷漠的仰视在场的两个人类。

布鲁斯毫不怀疑, 小丑一定会出手的。

但小丑不应该把布鲁斯扯进来。

哈维把手伸进口袋里，然后他把握着的手伸到布鲁斯面前。

“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哈维！你知道我为什么回出现在这里吗，是小丑。你现在所做的事, 也许每一步都在他的计划里。”

硬币朝上的一面刻印着人头。

哈维没有挣扎, 这样的质问他早就问过自己。

阿卡姆的开场方式不就是这样吗？

布鲁斯有点发愁。

吗？”

这个句式可真熟悉。

几乎是硬币刚刚开始翻滚，哈维就急急的把它拍在了手背上。

哪怕现在出现的是蝙蝠侠，而蝙蝠侠要把他扭送警察局哈维都不在意。

为了让哈维陷得更深，他或许还有更险恶的算计等在后面。

但哈维看着布鲁斯的眼神, 他心中也已经把小丑拉进了黑名单。

‘蝙蝠侠，来玩游戏吧！’

“我只能说我不后悔这么做。”

“小丑不能操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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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用硬币决定自己的人生。”

哈维叹气，他的心还是不够硬 ，理智告诉他布鲁斯会动摇双面人，但感情上，有个声音在叫嚣着给他一次机会吧。

布鲁斯从哈维急切的动作里察觉到了他内心的混乱。

现在当这个问题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能很平静的面对了。

手挪开，露出手背上的硬币。

“我们来猜硬币吧！”

我唯一感到遗憾的只是让你看到了这一幕。

一边问着怎么样，哈维却根本没有等布鲁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