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抬头看着黑云之上的那张脸。

黑云之中砸了一道粗大的闪电。

天道之脸自然也消失无踪。

杨凡身周的巨大漩涡依然还在。

简直都快发展到风云老人把修士们送到人间界的传送通道的程度。

“原来如此。”

这些闪电看上去很威猛，不过对杨凡完全造不成杀伤。

“这样神与魔的融合，就像阴与阳的对撞，他……他能撑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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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肯定能撑住！因为他的肉身强大无比，而且元神也强大无比，他撑不住谁撑得住？”

一旁的新晶缓缓开口：“他非神非魔，又是神是魔。任何境界在他的身上都会失效，所以他永远都不会达到合道境或者相当于合道境的境界！”

“是啊，若是还有哪个能撑得住的话，一定就只有掌门！”

依然在吸收着灵气。

“掌门他……他正在融合神性与魔性！”

现在出手相助杨凡的，自然是另一种人格的天道。

从七级，加强到八级，然后九级，十级，十一级！

余大海摇了摇头，“原来，风云老人早就谋划好了一切，他之所以要把灵气送到人间界来，就是为了这一天！”

漩涡刮起的风越来越大。

这是天道在助他一臂之力！

宋自明叹了一口气。

“就是不知道对掌门的心性有没有什么影响。”

黑沉沉的。

宋自明等人目惊骇地看着这一切。

“难道，这就是魔神之体吗？”

轰！

杨凡没有动。

终于，黑云缓缓散去。

轰隆！

天道之脸没有任何表情看着他。

反而每一道闪电都带着天道之力，加快着他体内神性与魔性的融合。

“神与魔融合，这样应该会不在三界之内也不在五行之中了吧？”

闪电轰击了有十分钟。

这么一开始融合，顿时在他的身周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那正是天道。

重重地劈到了杨凡的身上。

宋自明点头，“不错，现在掌门已经不属于任何修炼体系，也可以说，他可以属于任何修炼体系。他不是修士，但是他可以是修士；不是武夫，但可以是武夫。”

他都一动不动。

淡淡地开口：“你们果然有好几个人格，想夺舍我的是其中一个或两个人格，而有另外的人格却没有这样的想法。”

魔焰开始与神光融合。

云层聚集而来，堆积成了黑云。

无尽的灵气从四面八方向着他涌来。

黑云中露出了一张脸。

天空风云变色！

漩涡越来越急，也越来越大！

大家都不禁叹了一口气。

随后，一道又一道的闪电劈到他的身上。

“灵气稀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