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实——

但他连zero都救不下来。

团子不理解

神奈叹息一声。

“第四个人出现，带走了我。”

“我还没问过，你是怎么——”

他改变不了历史。

法阵亮起。

一猫一人再度回到过去。

“给zero最后一个归宿。”

他右手习惯性摸了摸下巴，摸到了一手最近新长出来的胡茬：“说实话，我也很疑惑。”

“这次，就只救我和你。”

——猫女仆不是重点，死后重新‘成为猫女仆’才是重点。

他向着身前的小孩伸出手。

“就当是——”

他穿着斗篷，把zero探出的小脑袋压回衣服里。

陪护的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闲聊。

他自认以及做到能力范围内所有能做的了，但毁灭如期而至，被扭曲的人们都死在了过去。

第三次、第四次……

“果然，这是无可改变的闭环。”

我怎么成为猫女仆你还不知道吗？

“嗯……”

他停顿片刻。

“和我走吧。”

“但现场的第三人似乎看到了完全不同的场景。”

“没想到他们居然察觉到提前动手了……没关系，我记住了地图和祭祀地点，这次绝对不会出错了。”

其他谁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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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失败了。

他自言自语，不自觉咬着大拇指的指甲。

神奈单手撑着树，面无表情地目睹爆炸再一次席卷学校。

但下一秒，他就意识到了同期话里的潜意思。

“他说——”

“有个卧底在暴露后自杀，他和他的好友都目睹了这一幕。”

诸伏景光：？？？

每次回到过去的地点是固定的，要去到幼年的自己所在的后山必然要花费一段时间，而无论他怎么动用手段压缩这段致命的时间，都只能导致zero在上一秒就死去。

己都没有逃出来。

他委婉地绕过了那个词：“成为猫女仆的？”

————

甚至，一旦他想救下两人，连过去的自己都会死去。

降谷零听到他话底的动摇。

“对了，小诸伏。”

唯一的一条路导师已经为他指出了。

他抱着zero自言自语。

“风可真大——”

“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诸伏景光：……？

法阵亮起。

“没关系，我有很多次重来的机会。”

神奈看着天边渐近的血色阴云，脸色有些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