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认得那个人是谁，也知道那人为什么穿着护士服，只是到底是谁拦截了他的人？

韩炽的语气有些急迫，弄得韩远案还有些心虚。

门外突然爆发出一阵惊人刺耳的尖叫声，随即不到片刻，阵阵脚步声响起，数人陆续从屋内到门外聚集。

韩远案微微皱眉，不动声色挪开手，只说了句：“别碰，脏。”

有了主心骨，围在这里或是看闹剧，或是被吓的愣住的人也一哄而散，徒留韩覃一人立在原地。

“……咳、没什么。”韩炽掩饰。

“来人！先送医院！”韩覃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送到最近的私人医院！”

韩炽有时候真不能明白韩远案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每次想问题的脑回路都跟他不一样。

郊区山上环湖大院，晚上十一点。

原本他的手就没什么大问题，这会让被他摸到的濡湿应该是在地上的人身上沾到的。

，一笑就扯着身上的伤口，他又皱眉捂着肚子，但还是止不住笑意。

清澈如泉水的声音自韩炽胸腔传来，韩远案也终于回神，疑惑道：“笑什么？”

“对！”韩炽点头，“咬死你！”

“别磨蹭了，人在底下等着呢！”韩炽催促他。

“你真该死！”

韩远案被他这两个动作惊到了，迟疑两秒后，有些不可置信地说：“所以……你想咬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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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先生……这里有个人！！”

夜晚依旧寒气逼人，今晚是没有月亮的乌云蔽空的阴天，韩覃冷着脸垂头死死盯着刚才那个位置——那个伤者躺过的位置。

……

他真的从来没看见过韩远案的这一面，脏话说的很溜。

他上前扒开那人的身体，让那人正面朝上，随即瞪大眼睛。

“啊——！！”

“你手怎么样了？”韩炽忽然想起来，连忙起身去摸韩远案的手，果然摸到湿漉漉一片，估计是伤口裂开，然后浸湿了纱布。

随着声音和灯光的方向看去，韩覃看见了一个穿着护士服的人，戴着厚重的眼镜，他瞳孔微缩，莫名觉得寒意阵阵。

“好的先生！”

韩覃还穿着从何公馆回来还没来得及换下的西装，不耐地看了眼院里的佣人，沉声呵斥：“吵什么？！”

“小池，你——”

“啧。”

他狠狠皱起眉：“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韩炽不耐烦地回应了他一声，紧接着攀着他的肩膀在抬头，微微踮脚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又扒开他的衣领，在他的锁骨处啃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