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丁：“……”

钱教授思考片刻：“国内好些地方不也这样？”

柯丁放下纸巾，没有思考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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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知晟皱眉道：“我现在把柯丁的轮转表改回来。”

何教授完成了修改流程，肩头放松了一些，此刻才答话：“我不喜欢。”

多留他在那一段时间？”

“谢谢，下次请你喝咖啡。”

小朋友在护士站忙得脚不沾地，然后在下午三点被护士长准时送到了托德·阿诺斯的办公室里。

累到低血糖，真饿了。

只要你敢暴露你的野心和欲望。

“要不周末喊两孩子出去划船吧？”

老者摘下眼镜，坐在年轻人的对面，抿了一口咖啡。

阿诺斯眉毛微挑。

“你刚才好像在讲什么什么荣耀，什么什么成就，自我突破，蜕变，凤凰，之类的吧。”

他并不管阿诺斯装逼的流程，很自觉地拿过刀叉开始吃。

“不用这么提防我。”阿诺斯淡淡道：“聪明人该学会抓住被赏识的机会。”

张茂茂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

“所以，你的终极追求是什么？”

年轻人快速吃完三层夹心松饼，拿过纸巾擦嘴。

“我想你已经听明白了。”

阿诺斯本来还有一段电影级别的即兴走位和演讲，此刻临时被打断了，看人的目光有点无语。

“养料，肥料，随便你怎么形容。”何知晟冷笑一声：“以前网上有人说日本的樱花树埋的尸体越多，花就开的越鲜艳饱满，拿这例子形容他算抬举了。”

很遗憾，他们没把柯丁喊出来吃下午茶。

教授在人前彬彬有礼。

柯丁：“姐，这吃的有毒吗。”

八十平的超豪华办公室里，咖啡机散发出烘焙的迷人香味，现烤的松饼上枫糖浆像在闪着光。

钱教授：“我也不喜欢。”

“不是好事。”何知晟头都不抬道：“你没看到托德身边的人都变成了什么鬼样子？”

系统：“放心吃，特供的好东西。”

只要你开口。

他说话时声音颇具磁性，循循善诱时带着极强的蛊惑力。

“……什么样子？”

护士长笑着送了个眼波，贴心地帮他们关好了门。

“整点薯条吧。”

“你觉得这种过时的玩笑很有趣吗。”阿诺斯说：“有资格和我对话的年轻人并不多。”

钱教授看着何知晟在手机上登陆内网，并不阻拦，半开玩笑道：“他跟着阿诺斯不是好事？”

“我的英语听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