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精明的犯罪者，也会被炫耀欲和居高临下的骄傲引诱出不该有的心思。

暗网里，越来越多人在关注这场看似胡闹的赛事。

花臂大爷还算和善，毕竟也来过好几次了，上次来还给这小孩看过痔疮。

按中国的摄像头普及程度，以及侦察能力的逐年上升，这个年代想连环犯罪到这种地步，确实很难。

“抛砖引玉，好主意。”系统说：“那些原本沉得住气的家伙，看到所谓的明星选手就这德行，肯定忍不住要上了。”

手机信号都未必普及，摄像头还和政府脑控联系到一块儿，一想倒也合理。

“谁？啥？”

主办方公布了入选人数，还挑选了几个种子选手展示，宣布五日后再开放一次补录，但这次仅限时二十四小时。

急诊室夜班，老张在帮一大花臂中年男缝合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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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越是做了超越红线的事，就越想公之于众，也越想嘲讽那些看似有能力的平庸凡人——连电视剧都这么演。

命，且至今未被通缉。

患者四十六岁，有滥用药物史，说话带有浓厚的拉丁美裔口音。

大部分人都使用了化名，也有少部分人甚至直接提交了自己的真实照片。

张茂茂听得半懂不懂，完全靠直觉点头或者摇头。

但美国大农村地广人稀，无论是鸟不拉屎的西部沙漠，还是连绵不断的海岸线，都非常适合杀人抛尸。

张茂茂缝人缝的额头冒汗，暗自庆幸自己手法还算利索。

“你下周的轮转导师在这个名单里。”

“是不是有中国气功高手过来了？”

柯丁看了一会儿，挑了几个还算有看头的选手档案，安排打码式半公开展示。

张茂茂还在消化他诡异口音里的每个单词：“啊……？”

张茂茂习惯性点头，反应过来时懵了一下。

不少人生怕乐子不够大，还开始在地下论坛统计各个州的入选人数，以及变着法子打探主办方的真实身份。

那人的小弟来了四五个，全都虎视眈眈地围在旁边，像是只要一个地方没弄好就要拧断他的脖子。

“柯丁，”系统的语气骤然变了：“你醒醒。”

消息一出，引来大片叫好声。

“我在想要不要安排四个赛区，再弄点赌注之类的。”柯丁白天在医院里跑得双腿恨不得冒火，此刻裹着被子有几分昏昏欲睡：“唔……再来点世界频道击杀喊话、成就勋章什么的……”

“中国，气功，高手，”花臂大爷比了个很刻板印象的太极动作：“我听一个妞儿说了，那小男孩还在给她看舌头，说她以后得少喝冰水，酒最好也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