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宸身上的触手在第一时间缠上了他的腰，他被小心护着，一点没有往前窜。

“我要试试。”

居宸看向王虎，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开欲望之门！”

居宸平静地解释道：

居宸并没有被问倒，他唇角微微扬起，带着点跃跃欲试：

居宸再次沉默地看向窗外，但脑海中却在快速地转动。

居宸是一个绝对理性的人，他分析问题时，从不用“巧合”两个字。

“既然欲望之门分主祭坛和分祭坛，那大概率主、分祭坛之间是有连接通道的。”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

“怎么开？”王虎摇了摇头，第一次感受到居宸作为少年人的幼稚，“只有极夜的人才知道欲望之门怎么开。”

第二人格重新回到居宸的手上，居宸抬手摸过腕间的触手，触手的吸盘满足地吮吸着他的指尖。

转过一个街角的功夫，他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一个十分大胆的计划。阳光透过车窗折射到他的眼镜上，闪过一道银色的光。

王虎甚至能在其中看到那种来自上位者的不容置喙，他在局长身上甚至都没有看到过这种眼神。

似乎是感应到他的想法，他手上的触角悄悄伸长，摩挲着他的指尖，似乎是在鼓励他。

————

居宸转头看向王虎，琥珀色的眼睛里没有半点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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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宸不相信巧合，所以他直接假设分裂物n就是极夜召唤出来的。

居宸关上车窗，淡淡开口：“回清水河一组。”

”？！”

“？！”

车内的人无法控制得剧烈前倾。

王虎：“？”

污染物的等级是按指数倍增长的，1级污染物和3级污染物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

他紧跟着追问：“极夜成功的那次，1级污染物的污染源在哪里？”他始终没有忘记，他们这趟出来的任务是寻找污染源。

王虎因为太过震惊，一脚踩死了刹车！

能只是巧合。”

十五分钟后。

“我们可以用分裂物n做引子。”

王虎一脚油门发动车子：“主祭坛。污染源在极夜的主祭坛。”

“我要将清水河一组的分祭坛打开，寻找前往主祭坛的通道。”

王虎反倒是用了好大力气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形，他转过头，不敢置信地说：“你疯了吧？！连极夜组织自己都没完全弄清楚欲望之门！”

王虎怀疑自己听错了，他降低了车速，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居宸说。

王虎和居宸重新出现在了清水河一组，老周夫妻的那个老旧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