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哭成那样，上面下面都是水，吓得他都不敢继续了。

她有点害怕，才哭着让他停下来。

“钟吟。”

但这话钟吟当然不会和他说，不然下次他能更肆无忌惮。

“检查了，”易忱脸色也有些烫。结束后，他去卫生间灌了好几次水。

易忱已经用被子裹住头。

“那你哭成那样。”易忱只能作罢，脑中不免又倒映昨夜她的轻泣的娇态，嗓音又哑了，“眼睛都肿了。”

“拜托你不要曝光我。”

“我就——”

听着他的话，钟吟脸颊微红，不知该怎么答。

又安静几秒。

几番念头滑过，她视线一转，轻咳：“不疼了。”

他当即清醒，懊恼自己没有顾忌她初次，最后那次草草了事。

“再敢提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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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挑眉。

“我看看。”他说着要往被子里钻。

愣了下，随即快速偏过头，胡说八道：“醒了也不打声招呼？”

突然想起什么，易忱在她耳畔问：“还疼不疼？”

“？”

但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他们的身体也奇异般契合。

她边哭边打他，口中喊着疼。

易忱还不信。

合着他一大早对着她红眼眶，竟还是因为对昨天那句分手耿耿于怀。

“你玩弄我，对我始乱终弃。”

昨天到后半夜，折腾的时间太长。

“是是是。”她伸出手臂，抚他发丝，“我不敢，我再也不敢提分手了。”

“还装。”她掐他腰。

不能怪他。

易忱抱住她。亲密无间地相贴。

尴尬地咳一声。

他突然想起自己去年在她面前立的那个“我永远不会让你哭”的fg。

两人安静地温存片刻。

头一次他生涩，结束得也快。

“你已经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彻底得到了我。”

钟吟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但主要不是疼。

“我就开发个网站昭告全天下。”

疼当然有。

“……”

轻哼：“知道怕就好。”

易忱翻身过来，恼得将她抱怀里。

“嗯？”

钟吟侧身过去，手指蹭他红红的眼角。

是她太软，水做的一样。

钟吟打他，害羞地裹紧被子：“真的不疼！”

钟吟想起什么，小声问：“你昨晚检查了吗？”

最后那次她被按着坐上去。那感觉，让她濒临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