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男朋友，你个臭当三的。”

“五年，整整五年！”他一脚狠狠地将一旁的垃圾桶踢翻：“我他妈的舔了你整整五年！！！”

给她拉车门，目光追追地盯着她。

楚山卉愣住了，但很快她的目光就从叶鹤涛身上落到了他的身后。

于是深呼吸了一口气，她还是抬起头看向了叶鹤涛，想要给他道一声谢。

“我靠怎么回事？！”

冷笑道：“对啊，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卉卉姐和我在一起了，你这么个情绪不稳定的疯子，谁知道结婚后会不会动手打老婆？”

——

程子鸣的嘴角已经渗出了血，目光阴鸷地吓人，落在她身上让她简直头皮发麻。

“子…子鸣……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解释什么？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却下意识地想要回避这个眼神。

要说什么呢？都是个意外，等她读档之后一切都可以回到最初的样子。

“卉卉姐，我好喜欢你。”

——

楚山卉已经吓懵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程子鸣打人。

“噗……”程子鸣笑了，眼睛里面还有泪。

“你出轨了。”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你不能这么对我楚山卉。”

这时候原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叶鹤涛反应过来了，被这样猝不及防地打了一拳，也一拳打了回去。

程子鸣的目光移到了她的身上，视线落在了她缠着纱布的脖颈上，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问些什么。

程子鸣没有说话，就这样沉默地看着她。

“你他妈的要不要脸！？”程子鸣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叶鹤涛的脸上，他攥着他的领子，俊秀的五官因为愤怒而扭曲着。

“出去看看。”

“有人在外面打起来了。”

她转过头对叶鹤涛道：“你…你先走吧，这件事情我会好好解决的。”

但昨晚的邀请说到底是她先发起的，是她先做了越界的事，如今遮遮掩掩反倒显得她心虚气短。

“我靠我靠！咋回事？要报警吗？”

“对，我们分手吧。”她不想狡辩，也不想编一些烂俗的谎话去欺骗面前这个人。

……

在对方的胳膊与车门之间的空隙中，她看到了程子鸣铁青着的脸。

楚山卉没有说话。

“哈哈哈，分手？这就是你的要和我“好好谈谈”？”

——

叶鹤涛此时的样子也不算体面，高挑的鼻梁被打出了血，他用手擦了擦，对她道：“我晚上来接你。”

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密闭空间，那些无孔不入的，看好戏的神情全都消失了。

但对方却突然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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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在生活上面，对方甚至很少对她有脾气，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程子鸣这么愤怒的样子。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做人不能这样……”说着说着，眼泪开始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周围围过来看热闹的同事越来越多，好多都是熟面孔，楚山卉从来没有在哪一刻感到这样无地自容过。

“程…程子鸣……”楚山卉扯了扯他的袖子道：“我们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