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才开口，声音有些发涩，“你说你到地球时，人类躯体的实验已经成熟是指那些原始人吗？”

她喃喃自语：“所以我们都是你们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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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所有生物，难说都是试验产物。

但这些文明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消失得非常彻底，无根可寻，而且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忽然消失的。

现在好像想责怪桑晚，也没什么立场了。

人类不过是外星人的实验产物，和小白鼠没有区别。

许初岁一边听一边消化，震惊得无以复加。

地球其实是外星人的基因实验基地，不仅仅人类是试验品，那些花草树木、飞禽走兽恐怕全都逃不出这个范畴。

桑晚摇头，语气平静，“不是。那时人类文明已经发展得有了一定规模。”

亚特兰蒂斯？不是传说中的文明吗居然真实存在过？

就算她相信，她要怎么去面对以后的人生。

她自小在地球长大，自认为对人类起源略知一二，可从没想过自己竟是某个外星实验的“产物”。

寒武纪、奥陶纪这些熟悉的知识，在她的认知中一直是地球自然演化的结果，可现在那些“生物大爆发”竟然都可能与外星生命有关

在人类起源这项重大成果中，留下我的名字。”

如果这些文明真的与外星基因实验有关，那它们最终的“消失”，也许就是因为实验未达到预期，被一键清除，集体销毁。

如果当初桑晚和她坦白一切，她会相信吗？

再往下想，就要开始怀疑“我是谁”、“我从哪来”、“我活着的意义”了。

强迫自己不去深想。

这种念头，让她背脊发凉。

许初岁整个人陷入短暂的失语状态。

被人暗中观察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样的事情任谁知道了都会怀疑人生。

桑晚看着她，无奈的笑笑，“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的。”

真是让她开了眼。

她稍微停顿，认真的想了想，“那时候的人类文明，被后时代称为亚特兰蒂斯。”

意思大概是史前出现过好几个人类文明，亚特兰蒂斯是其中之一。其他几个文明还要更早，有一个文好像还拥有超能力来着。

那么，史前那几次物种灭绝呢？会不会也是实验失败的结果？

许初岁震惊之余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她怔怔地呆在那里，脑海里纷乱的思绪交织成一张网，像有什么沉重的念头在缠绕着她的神经。

但换个角度想，那么多复杂又截然不同的物种，在短时间内突然出现，仅靠自然进化的确有些说不通。

她对这些古文明不是很了解，只偶有好奇的看过点玛雅人有关太阳纪的文章。

失败了，就毁灭；重启，再来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