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过去，动作粗暴的扯出自己的手帕，但落到向风语脸上的力度却意外轻柔。

语说哭就哭。

“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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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行月一顿。

向风语问为什么。

鄢行月抱胸看着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能，他睡了。”

“你哭什么？”

鄢行月突然笑出声。

她瞪大了眼睛：“等等，那平时我嘬嘴皮子，吃小月月的时候你也能看到或者听到！？”

向风语垂眸消化着他的话。

向风语不解的抬头，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张放大的脸。

“都说了，我们是一个人。”

伸回手，鄢行月别开眼神。

他拧拧眉。

“凭什么？”

看着向风语眼中倏然染上的迷茫之色，他突然觉得没了意思。

“都说了，我们是一个人。”

一双漆黑的眸子弯了弯，其中倒映出向风语哭花了的脸。

鄢行月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能。

他抬手捏着向风语被眼泪打湿的下巴，面朝着自己。

原本还在看热闹的鄢行月抿了抿唇。

“本质上，我们就是一个人。”

鄢行月眸色沉了下去。

“月月现在能听到我说话吗？”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向风语抹着眼泪：“我太……性感了。”

向风语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你能把月月还给我吗？我想跟他说话。”

他抓着向风语，离得极近。

“没什么可怜的，当年那些亲戚的后代，祭拜都找不到坟。”

“他才是第二人格。”

向风语还没理解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眼前突然笼罩下一道阴影，袖口处的清冽香气从鼻间一晃而过，那人摁住了她的头，亲了上来。

指腹擦过她的唇，鄢行月勾了勾唇：“我是真正的鄢行月。”

全让鄢行月分尸腌毒喂鸡了（没错，那些肉有毒的鸡就是这么培养出来的）

“那你帮我告诉他，我想他了，特别想跟他亲嘴儿。”

“凭什么你只想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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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哭个不停的模样，鄢行月心中突然涌上一股烦躁感。

“我不知道。”

“我跟他，比你想象的要复杂。”

“你不是说你是第二人格吗？”

“第二人格，只不过是举个你能理解情况的例子。”

“你跟我说是一样的。”

但是鄢行月骗她：“不能。”

“那月月什么时候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