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嘉以为自己听错,他愣愣眨了:“……什么?”
路嘉于是慢慢分开两条,换成面朝贺敛跪坐的姿势。
“脱掉,坐上来。”
见贺敛迟迟没有一步动作,路嘉生怕他反悔。他抿了抿嘴,今晚是他这辈离贺敛最近的一次。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贺敛怕他又住了往里,赶把人拉起坐上。路嘉两大大分开,慢半拍反应过来自己藏着个秘密,想要去挡,手伸到半途,猛一僵。
“放松。”贺敛手掌抚过路嘉僵直的脊背,又他绷的腰腹,向上了,路嘉“嗯”一声,弓起将脸埋贺敛肩,贺敛发快的叹息,嘴上用嫌弃的吻说,“得要命。”
贺敛凶他:“喜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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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贺敛里,“喜”两个字只是毫无营养的废话。不过也能理解,像他这样的人,肯定早就听腻了类似的话。
路嘉一听这话脸更红,鸵鸟似的垂着脑袋,声音小得像蚊:“可以不分开吗?”
路嘉心里这么想着,往后挪,俯住贺敛的。
贺敛就这么来了。
贺敛看他扭扭的样就烦,心想真会装。冷着脸拉开链,突然路嘉说了一句:“好大哦。”
然后呢?”
他知不会有结果,只是不想留遗憾。
路嘉抬,嘴,泪汪汪:“你喜发吗?”
贺敛耳猛一,咬牙切齿瞪他:“闭嘴吧复读机。”
路嘉梦都想和贺敛有肌肤之亲,这天降五百亿的好事他当然不愿意错过。所以,虽然心里有难受,但路嘉还是飞快把脱了,光着两条坐到贺敛上。
当天晚上,路嘉躺在少了一人的病房里,失眠了。次日清晨,第一缕晨光现时,路嘉定了决心。
路嘉不理解,不过一句实话而已,怎么就跟复读机扯上关系了。但看贺敛貌似心不佳,他便没敢再吭声。
他不想隐藏了,他要去向喜的人告白。
路嘉低,看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低声说:“没有了,我只是想让你知。”
“脱。”贺敛用平淡的语调说着吓人的话,“我要你。”
太大了,严严实实将腔堵满,路嘉光是着不动都觉得酸,他艰难息,试着收腮帮往里嘬。
路嘉见他反应这么平淡,心里已经有数了,还好,还好他本来也没奢望能在这平平无奇的某一天夜里得到来自贺敛的回应。
“你什么?你大半夜跑来对我说这废话,不就是希望我你?”
贺敛倒了气。
路嘉抿住嘴,不说话了。
“你……”路嘉面颊红透,声音卡壳,“我,我……”
“知了。”贺敛说,“脱。”
贺敛想象了不分开的姿势,胳膊会很酸,于是冷酷拒绝:“不行。”
住院期间,路嘉认识了一个毒症患者,男生,29岁,他跟路嘉说院后要和喜了七年的女朋友表白,但很可惜,他没能走医院。
毕竟这场达五年的暗恋,从一开始就不怎么面。
贺敛看着两并着侧坐在他上的路嘉,静了几秒,说:“换个姿势,分开。”
贺敛又了气,五指穿过路嘉发,抓了,不满地啧一声:“剪这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