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频率吭吭了几声。
“想吗?”
“想——”
“气儿再来一吧。”徐恺乐说着又扇了一。
“不行……让我……”
“啪——”又是一掌。“好啊!你啊!”
快停在三分之一,死活冲不去。丁禾的额冒汗珠,扭动着想去蹭他的手。“不行……”
“让你你又不。”徐恺乐笑着握住轻轻动,“你应该约一个有经验的农,你看,我得你不来。”
丁禾把手到背后压住,努力控制住想自己的冲动。“你还要……控多久……”
徐恺乐本来想好这就让他的,毕竟人家不舒服,可这只死鸭嘴太,他偏要听他求饶。“叫声‘哥哥’就让你。”
快落回94,又在磨人的动中缓缓上升至97,丁禾再也忍不住了,起他的手。
徐恺乐很合地收手指,虎卡住冠状沟让他磨,直到开始抖动了又突然放开,好整以暇地说:“叫哥哥。”
看丁禾忍着不说话,徐恺乐扇了一掌,又一掌。
丁禾声,困兽低吼一般的声音听在徐恺乐耳朵里得要命,更要命的是,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某个位起了变化。
变化不大,但足够让他心惊了。
徐恺乐有慌,一气再次握住动,发现的信号也没松手。
终于来的时候丁禾得脑和手指都麻了,止不住地颤抖,压抑的声几乎要连成一片。
白的到空中,划过一抛线后落在肚上,又多又。徐恺乐松开手,用一手指沾了在他肚上了几,写一个“k”。
之后他没像每次结束之后那样一边把抹到上动一边问对方知不知接来要什么,而是直接了纸巾手,一句话也没说。
危险人,必须次抛,可惜了这么好玩的了。
自从开始约玩边控到现在,徐恺乐从来没这么狼狈过——他玩边控一向无手,从没失过手,这次却直接给来了,后责也没心思玩,连逗的话都没说。
一般结束之后他都会跟聊聊天给对方时间休息,缓过劲来再让去洗澡收拾,之后送人门。而这次他连礼貌都没顾,告诉对方不用着急,一会可以再去洗个澡,之后洗了把手就摘两手机去隔了。
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不怕丢,但礼数全都丢光了。
了工作室徐恺乐窝客厅的扶手椅里想把刚刚的视频剪来几段发推,可拉动度条时一看到那个帅被自己责得受不了就忍不住停来欣赏,生理反应越来越。
徐恺乐控过太多好玩的,听过太多好听的,但除了贺滨,从没有哪个人让他起过反应。
都说同事间谈恋会影响工作,徐恺乐不信邪,非要把贺滨追到手,可轰轰烈烈走过几年之后还是败给了望。
徐恺乐是跟贺滨在一起之后才发现自己冷淡的,1嫌累,0怕疼,磨枪没劲,69嘴撑,哪方式他都没兴趣。
贺滨是上边的,为了他躺过,可还是解决不了问题,直到两个人开发了边控的玩法才稍微和谐了一,但也就和谐了一年多。
非让一个纯1躺着不动,他忍不了太久。贺滨过嘴,过,过模,也过别人。徐恺乐默许了,就慢慢淡了,最后和平分手。
那段恋教会他一个理——生活不和谐也和谐不了。于是他放弃了,不谈恋也不约炮,玩自己没意思就只玩别人。
在这个圈里农和约着打炮的事多得是,甚至刚控过也可以留宿,只要力足,只要农有心思。
徐恺乐见过不少力足的,壮的、大的、结束后气就又起来想的,可他从来没动过心思,产生生理反应更是不可能。
今天是个意外吧?这意外来得不可思议,莫名其妙,匪夷所思,不可理喻。
徐恺乐放手机,低看着那小帐篷无奈地摇了摇。
徐恺乐不经常,那东西特别,他自己不去手,最后试了两三次才忍着难受突破了临界,之后就是久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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