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底线……
丁禾勾了勾嘴角,给对方回信息说自己没喜好,没底线。他想看看那人能玩什么样来,没想到对方回了一句话让他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就算没有心理底线也有生理底线,看看你能力如何再说吧】
能力如何?我能力如何?我还没见过能让我求饶的农!
丁禾跟客磨了四个多小时,结束时已经七多了。他没时间回公司理事了,只跟小李待一让她自己先整理一文件,然后匆匆吃了饭奔约定的地去了。
这栋层的保安就是个摆设,随便登记一就让丁禾去了,电梯也没有梯控,安保跟玩似的。
电梯运行到12楼停,门一开声控灯就亮了。丁禾走轿厢一一对门牌号,摸到大门时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六分钟。
当当当。
丁禾敲敲门,没人应,他只好掏手机给那个人发了个信息,告诉他到门了。
回信很快到了,就“等我五分钟”五个字。
这人真奇怪,非得卡那个时间来开门,迫症吗?
丁禾抿抿嘴,忽然觉到一阵没来由的心慌。他一气摸摸袋,转往楼梯间走。
拉开防火门,楼梯间里的声控灯亮了。丁禾走去摸烟了一。几秒之后灯灭了,四周一片漆黑,只剩烟的火光忽明忽暗。
丁禾的烟瘾不重,在工作状态里想不起来烟,也不需要尼古丁激发灵,但状态不好的时候总会想要一。
这会他的确状态不好。午的客不太好对付,丁禾费了不少脑力,现在脑里一团浆糊,而且为了消化晚饭血都往胃里涌了,上也泛起一乏劲儿,着实是累了。
丁禾背靠在墙上一烟,肩膀渐渐松弛来,脖也向前倾着,形成一弯腰驼背的态。就这么放松了三分钟,烟一熄灭丁禾就站直起腰背,推开防火门走了回去。
丁禾回到门,刚站定就看见隔的门开了,一个男人从屋里走来。男人跟他差不多,着一张小巧致的脸,正睁着一双小鹿似的睛看着他。
灯光昏暗,仍掩不住那双里的神采。丁禾目不转睛地看了几秒,一团浆糊似的大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赶歉:“不好意思,你……”
徐恺乐没等他客完,直接问:“数字?”
丁禾的小号id确实是一串数字,但他没想到居然真的被人叫“数字”,不由得愣了一。“对,你好。”
徐恺乐转开门,屋开灯,又从鞋柜里拿了双拖鞋放在地上,然后边走去开空调边在心里叹——185左右,形板正,脸帅,正装,要是真跟他发的照片一样可太极品了,啧啧。
丁禾换完拖鞋往里走了几步,刚想问卫生间在哪就见徐恺乐开完空调转冲着他了鼻。
“不好意思,是不是烟味儿太重了?”
“没事儿,我也烟。”徐恺乐从柜的隔层里拿一罐香糖,倒一粒扔嘴里,然后着罐递到丁禾面前,“橙爆珠吧?好闻的。”
丁禾垂望向那只纤细白的手,脑里突然浮现视频里这个人两只手握住的抚摸的镜,有发。
“要吗?”徐恺乐问。
“谢谢。”丁禾伸手去拿,住罐时无意间碰到对方的手指,瞬间觉到一丝凉意,“怎么称呼你?k老师?”
徐恺乐一笑。“嗨,什么老师不老师的。kk,小k,k哥,随便叫吧。”
徐恺乐的大号id是kk_kk,明明就是一个满脸黑线、用力闭的表,也不知怎么就被粉丝叫成k老师了。他不喜这些称呼,哪一个都不喜,不过无所谓,一般况也不会叫,要叫都是求饶时叫“哥哥”,他喜这个称呼。
“先去洗澡吧。”徐恺乐收回手往里边指了指,“卫生间在那边儿,里边有一次巾,沐浴用品和护肤品随便用。”
丁禾放香糖罐,转要往里边走又被叫住了。
“诶,你衣服上……”徐恺乐凑近一在他背上掸了掸,“一片白灰。”
丁禾赶脱大衣,在背使劲胡噜了几。“可能是在墙上蹭的,谢谢。”
“放椅上吧。”
丁禾放大衣,没再看徐恺乐转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很宽敞,墙上有专门挂衣服的衣架,洗手台和层板上的品摆放井然有序,一次巾放在台面上显的地方,看得主人是个很有规律、很细心的人。
丁禾脱衣服挂好,走淋浴房看了看龛里的沐浴用品。
洗发很普通,旁边的沐浴倒是有特别——瓶的形状很有设计,瓶上一的英文,还有一个橙图案。
原来这个人喜橙味,怪不得他说橙爆珠好闻。丁禾摸摸鼻,抬手打开了洒。
温的浇在上,那乏劲儿更厉害了,脑不转了,也有涩。
丁禾知自己状态不好时有可能度不够,或是时间不,或是完之后受不住折腾,心里稍微有一张。他不怕那个k老师手法太猛,他怕丢人。
想到这丁禾把温调低了一,还把脸和发都洗了想让自己神起来。然而这方法并没有什么效果,只是让他打了两个嚏。
与此同时徐恺乐正在外面准备。沙发整理好了,自己的座位摆好了,除了剂他还准备了纱布,想玩得开心,但三脚架放在哪他有犹豫了。
徐恺乐有一自己的拍摄习惯,一般来说如果的好看就拉远斜向拍,利用镜畸变让显得更;如果的材好就怼着手略微抬起一拍,画面里能看到肌、腹肌、人鱼线;如果是白瘦幼的类型就架一斜向俯拍,主要看薄薄的小腹抖动。但是这个人,他不知该用什么角度拍了。
,薄肌,大,这得怎么拍才能把优全展示来呢?
徐恺乐想了想,去墙角又拿了个三脚架,把自己用的手机卡在上面,这样一手机拍整一手机拍局,回再剪。
手机架上了,徐恺乐也不想上推刷视频了,去厨房吐掉香糖又洗了把手,刚坐就听见人来了。他张纸巾手上没透的迹,回想说让他去沙发上躺好,就见那个帅衬衫西穿得整整齐齐的,一也不像上要被人玩的样。
徐恺乐心里觉得好笑,面上不动声地问:“第一次么?”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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