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或许是……人格吗?(2/10)111 婚内义务
床头柜上还放着整整齐齐的毛线团,就像姜南雨一样,卷绒绒毛软软的可爱。
连誉看了眼失魂落魄的连霄,没管他,自己去找药箱了。
他贪恋地轻蹭着姜南雨的唇瓣,汲取零星温暖,可心里却只觉得寒冷。
黑色的基调,亮眼的红色流线点缀,活脱脱是他那辆彗星的翻版。
连誉想到连霄会哭,但是完全没想到,他会直接看到一双肿得要命的兔子眼睛。
粉嫩的阴阜早被插得软烂媚红,两片阴唇被撞得高高肿起,阴蒂酸软骤缩,阴茎也在男人的腹肌上被磨得通红。
情欲攀升,烫红的性具失控般地往湿紧骚穴里插,凹凸的茎身肉棱青筋盘亘,刮搔着娇嫩肉壁充血发颤,硬挺圆硕的龟头碾过软肉直往穴心捣,时快时慢,凿得穴肉颤颤,发浪地高潮迭起。
连霄舔了舔自己嘴唇上咬裂的血口,忽然歪头笑了。
“唰”,泪崩了。
“你要的……嘶,乖……”
“你不是说过,他是我的吗?”
连霄一身精悍的肌肉都是在赛场上训练出来的,此刻几乎迸红了眼,连誉的搏斗技巧甚至接不住他的重拳,整个胳膊都被冲得隐隐发麻。然而连霄到底情绪冲动、动作也凌乱无序,没多两下,就被连誉捉了个空,绊着小腿掐住脖子,直接按砸了地上。
连誉舔了舔唇角的撕裂口,一股血腥气,轻声嗤笑:“连霄,就算我把他给你……”
然而眸光一扫,卡在视野的边缘,竟是在姜南雨床头,看见了一个精致小巧的玩意儿。
“宝宝——好棒。”
半晌,垂着头,就要起身离开。
竟是晕过去了。
连霄缓缓地直起了背,看着姜南雨的睡颜,迷茫无措。
【x:我在你楼下】
偏着他们对彼此都再熟悉不过,下一步脚会踢到哪里、臂肘会撞在哪里,没有谁能真的占到什么好处,只有嘶哼与撞击响彻。
他忽得抬起胳膊,死死地压在了眼睛上,鼻尖发出一声抽噎,被小臂遮挡的下方,隐约有一条水痕滑过脸颊,声音嘶哑。
他几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迫切地想要把它捧到手心,又怕大力捏坏了它,修长灵活的手指一时都有些僵硬。
姜南雨喉间咕噜了一声,像是什么可爱的动物幼崽,听得连霄想笑,可是眼睛一眨,却丢脸地落了泪。
他被他所吸引,无法逃离。
说的就是连霄这狗东西。
连霄单膝跪在姜南雨床畔发呆,与他挨得很近,呼吸间好像都能闻见他身上的淡香。
姜南雨困乏地睁不开眼,无意识的嘟喃:“你去哪儿了?”
楼梯间响起脚步声,声控灯“唰”一下,又亮了。
可是此刻的男人哪还能听进去什么话,咬着他的脖子,牙尖抵在脆弱的动脉上,亲吻着他的脉搏心跳,铁箍一般的手臂却死死地掐住了他的挣扎,像是恶狼一样向上耸胯,完全不顾收敛。
连霄咬得自己嘴唇撕裂,鲜血淋漓。
连霄
这幅画面被摄像头诚实的、毫无篡改的、尽数投现到了另一张屏幕上。
抱着姜南雨洗漱好,把人裹进软软的被窝,连誉点开手机,就看见了连霄的消息。
他握住姜南雨的腰,肥大的睡衣被掐在腰肢上,只盈盈一握,手心下暖暖的体温熨得他心头震颤。
连霄一声不吭,闷头直上了二楼。
而连誉已经大开大合地顶操了起来。
“他明明是我的!!”
软软的,嫩嫩的,像是荔枝晶冻,莹润无暇又细腻脆弱。
连誉深灰色的眸子冷淡平静,掀不起一丝波澜。
“来找我?”
姜南雨连叫都叫不出来,在性具整根操进去的那一刻,就浑身颤抖着被送上了高潮,酸软的腰肢像是面团一样揉在男人掌心,他完全跪不住,趴在男人的胸膛上,断断续续地喘息、呜咽:“连誉、连誉……”
他想碰一碰他的脸,又发觉自己刚刚和连誉干得那一架搞得自己灰头土脸,手指上都染着尘土,于是出了房门,去一旁的浴室稍作清理,才又进了卧室。
他把那辆小摩托车放在面前茶几上,仿佛那就是自己的底气与希望。
“连誉,你他妈——”连霄望着灰暗的车库顶,空气中细微的尘土飞扬,刺激地他眼角越来越红,声音也像是被尘土浸透,哑得不像样。
“连誉……呜、连誉……”
下一秒,小穴痉挛绞缩,喷出大股大股的热液攀至高潮,人却也像是一滩水,软软地瘫倒进连誉怀中。
但……他竟然可耻地硬了。
姜南雨于他而言,就像是那一抹海上的日初曦光,是他可控的生命中、最不可控的瞬间。
他根本留不住姜南雨。
这是最后一次了……吗?
“你他妈——真狠啊……”
连霄整个人仿佛一张死死绷紧的弓弦,青筋乱跳,鼻息粗重。
姜南雨扎了好几天的小羊毛毡。
“唔……”姜南雨也不知听没听清,声音渐渐更轻了,“睡觉了……”
连霄心尖震颤,疼地像是被丢进沸油灼烫,鼻尖狠狠酸胀,却卑劣地低低“嗯”了一声。
但这就已经让连霄难以忍耐了,更何况他还听着音响中传来他思念至极的温润音色,忍耐不住地、掺带了无尽柔媚,软声轻唤。
可他在连霄面前却显得非常强硬,声音冷漠:“不然呢,你以为我为什么还会允许你过来?”
——是一辆小摩托车。
酸软的疼痛混在剧烈的快感中,顺着尾椎一路向上蹿升,姜南雨脑中直接炸成了一片空白,双腿胡乱地蹬了两下,脚背绷直,喉间却像是哑了声,只能发出哆哆嗦嗦的喘息。
连誉没躲这一拳,拇指揩了一下唇角,被砸破了,而他的声音竟仍然冷静:“连霄,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句话?”
两人皆哧声喘息,胸膛狼狈起伏。
连誉却已经忍耐不住,姜南雨腿根紧绷地厉害,连带着小穴都一阵一阵绞缩,咬着滚烫粗壮的巨物抽搐一般的颤。
连誉俯身,亲了亲他的唇角。
两片唇瓣相接发出的细微水啧声不绝于耳,姜南雨贴着连誉的嘴唇黏黏糊糊地蹭,手指把他肩头的布料揉皱成一团,半晌才抬起湿红的眼睫,委屈似的喃喃:“太深了……”
借着倒下去的一瞬,粗硕的龟头生生捅进柔嫩娇弱的宫腔,蛮横又强硬地往里插得更深,姜南雨浑身震颤,死死咬住连誉的肩头,泪水混着口水,失神地颤抖。
再一眨眼,坚硬的拳头袭着拳风,狠狠地砸到他颌角。
一次发作后本就有些虚弱的黑狼,浑身紧绷着踩在床上,威胁地龇着尖锐的牙齿压低身躯,却一点一点地消散、回归于本体。
姜南雨仍在好眠,连霄蹲在他的床头,默不作声地又红了眼睛。
连霄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旋身拧腰又是一拳砸来。
“你留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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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哑然失笑,捏着姜南雨的下巴亲吻,劲腰发力,深深夯进肉逼,而后微松精关,大股大股的精液直冲进了充血滚烫的软穴深处。
打架最怕遇上没有理智的疯子。
连霄哑声应着,直勾勾地盯着他,直到姜南雨的呼吸再一次慢慢平稳。
连誉瞥了一眼那辆小摩托车。
“是我的……!”
他从来都没有……能听见姜南雨唤过一声他的名字。
可又总在最后清醒过来之后,顶着所有人惊恐的眼神,瑟缩着跑到连誉身边,挤在他的身后,捂着眼睛一边哭一边说“哥哥,我害怕”。
“我不让给你。”他看着连誉的眼眸,硬气道,“他心里有我。”
逼穴又水又嫩,淫汁热乎乎地裹着性器,粗红的肉棒蛮横地向里撞弄,也不会受到一点阻滞,只有乖软的、淫媚的、无止尽的嘬吮。
连誉抱着姜南雨走到一边,而后两人一起倒进了柔软的沙发中。
连霄眼尾通红,眼眶湿湿的,又依赖地向姜南雨倚近了些。
只会伤害到他。
他没什么表情地放下手机,垂眸又看向姜南雨的睡颜。
连誉心中不受控制地骤缩发酸,舌底苦涩。
连霄眼底血红,身下肿跳,却恍若自虐似的,直勾勾地盯着电脑屏幕。
姜南雨仿佛飘摇在海面,时而风和日丽,时而狂风骤雨,他不知道下一次会落到何处,只是抱紧了名为连誉的浮木,闭眼被情欲淹没吞噬。
连誉站起身,咳喘两声,一脚踹上了躺地上丢了魂一般的连霄:“醒醒脑子,滚起来。”
画面中拥抱着、亲吻着姜南雨的那个人,长着与他一模一样的面容。
汩汩淫水失禁般的往外流,又根本泄不出去,裹在柱身上四处晃荡,细密的麻痒搔地肉茎硬得更加恐怖,把充血狭窄的肉道撑得满满当当。
连霄侧头看去,英挺的面容掩在黑暗中,而连誉踩着刺眼的白炽灯光,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他眼睁睁地看着连誉伸出手握住姜南雨的脖子与他接吻,大手掐着那弯薄薄的腰肢,一边哑声哄着,一边把人往下按。
还有一点甜甜的奶味,南南又喝酸奶了吗?
连誉坐在沙发边,无声叹了口气。
两人进了家门,不约而同地放轻了动作。
皮肉拍打声响彻书房,软椅都被激烈的动作带着往后一撞,在地毯上刮过长长的一道。
“好。”
捧在手心里,毛茸茸的触感像是纷飞的绒絮,一呼一吸间完全钻进了他的心底。
他是亲眼看着姜南雨一针一针将小摩托车戳成型的,还因为太久没有做过羊毛毡,失手在细嫩的手指上扎出了一个小血点,可却没有呼痛,反而兴高采烈地问他“像不像”。
很小的时候——小到连霄还无法理解自己生病了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不受控制,变成“不听话”的模样,但只要医护人员一没看住他,他就会和黑狼扭打在一起,直白地宣泄心中的暴躁。
连霄喉间溢出沉闷的声响,像是呜咽、又像是悲鸣,心神剧荡下甚至稳定不住精神体。
车库里一片静默,声控灯闪烁两下,又悄无声息地熄灭。
两人身量极高,在空间被车辆占满、并不非常宽敞的车库中完全施展开手脚,几乎拳拳都能听见闷重的声响。
他伸出手指,很轻地贴在他的脸上。
可怖的柱身一记一记地在肉穴里贯穿,伞头嵌在宫腔口内根本舍不得拔出来,浅沟被宫口死死咬着吮吸,连誉热汗淋漓,爽得粗喘,把姜南雨薄薄的小腹一次一次顶出阴茎粗壮的形状。
连霄怔怔地看着手心的小摩托车,喉间几不可闻地哽咽两声,转眼望向姜南雨……
连誉不受控制地挺胯向上,本就深深陷在里面的肉根又向里捅了一截,连粗糙的阴囊都死死怼在阴唇上挤压,凶悍肿大的龟头更是毫不客气地直直闯进宫口。
不曾想姜南雨迷蒙地眯起了眼睛,含含糊糊地咕哝:“连、誉……?”
连誉站起身来,只觉得骨头缝都被他砸得胀痛,心中更是涩得不像话。
“……打了会儿拳。”连霄闷声道。
男人坚硬的小腹再一次完全紧逼着撞上来时,几乎绷紧成一根麦芒的神经骤然断裂,姜南雨浑身酥软地哭喘,掐着连誉肩头,浑身痉挛着射出了白浊。
连誉冷眼扫过电脑摄像头,蓦然抱起姜南雨离开桌前。
太容易……被伤害。
“我让你对他好一点……”连霄的眸底涌上隐隐迸现的血丝,强捺着声音中的颤抖,“你他妈,把人好到了床上?”
两人的下体抵死嵌合,宽大的衣摆掠过镜头一瞬,彻底掩了踪迹。
姜南雨被连誉抱在怀中,失重的恐惧感吓得他紧紧搂住连誉的脖子,小穴深处噗噗喷水,绞得几乎榨出了一个真空的空间,吸得阴茎酸胀肿跳。
连誉在又一次撞入宫腔里,却没听见姜南雨的哭啼,只有一声无意识的含糊轻吟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然而下一秒,就在不应期内又被男人狠狠按了下去,肉阜恍若被凶戾的粗长凶器贯穿,而他就是被钉在男人长矛上的猎物,薄薄的眼皮根本包不住泪水,他抖着嘴唇濒死呜咽:“连誉、呜呜……好深——太快了,不要、不要了——啊!!!”
【x:车库】
他也曾清醒、犹豫、挣扎。
视频画面竟然并不露骨,坐在桌前的两个人都好好地穿着上衣,似乎只是抱在一起诉说亲昵的小话。
是,连誉说得没有错。
肉壁哆哆嗦嗦地裹在性器外,像是依附生长的一层肉膜,把暴涨可怖的青筋也舔舐亲吻了遍,吸地连誉满头热汗,喉间不住低吼。
哪怕尽数藏在办公桌后,也不难从动作幅度、以及姜南雨骤然哽住的呜咽中得知,男人粗勃的阴茎正在不容推拒地、彻彻底底地楔入那汪紧绞的肉穴。
而连誉也并不好过,唇角破裂,额角青肿,他碰了一下自己烧痛的颊畔,心中暗骂了一声。
哪怕现在他长大了,平日里努力做出开朗又阳光的模样,内心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敏感。
他随便倚靠在一辆越野车头,垂头不语。
他终于小心地探过头,轻缓地、几乎从未如此小心翼翼的,贴上了他的唇。
可终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
而这次连誉也不再冷眼以待,弯腰躲过,毫不客气地迎了上去。
但哪怕顶着一双兔子眼睛,声音还含着哭腔,连霄的声音却从未有过的坚定。
车库里有些昏暗,连霄没开大灯,就只有一盏声控灯,偶尔亮起来一下,又闪烁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