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珩能受到年者想碰,却隔着空隙低嗅自己味的。
很难形容,像是一片羽轻柔扫过细腻肌肤;又像只是单纯的一阵风,从她颈边过又绕了个回旋,不着边际地卷些白松香送她记忆里。
洛珩伸手,微凉的掌心钻过唐言章衣服摆的空隙,与凹的腰贴合。
“唐言章。”她轻声,“你瘦了。”
年女人的肋骨显然比几年前要更明显,起躯时,仿佛要破开她的肌肤。
那些扎于心底不愿提起的回忆,在互相碰的瞬间犹如般铺天盖地。她想压去腔里翻涌着的酸涩,想将当初对面人的声声诘责忘记,却只一遍遍重放,将她波澜无惊的大脑搅和地一团糟。
洛珩久违地受到痛意。
即便锁骨被,躯被抚,就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都被妥帖安,却依旧抵挡不住那些犹如梦魇般的低语。
她的额渗冷汗。
“你比我瘦,小珩。”
唐言章的话语呢喃在她耳畔,轻得仿佛就像睡梦中的呓语。
“叫我一声老师吧,好不好?”
洛珩的上衣早已被脱去,昨夜零星而殷红的吻痕还来不及散去,就又被吻,覆盖了新一斑驳。
洛珩睑微动,伸手抵在唐言章的肩,将自己有些紊的呼往一侧闷哼。
“…”
女人显然没有回应她的话语。
唐言章拨开她被汗沾成一绺的额前碎发,原本有些涩的双在碰到那些汗后变得。她伸尖,轻微的咸像极了泪。
翘饱满的尖正随着呼的起伏而轻微晃动,她轻轻啃咬,却并没有施力,只一遍又一遍用最的齿去蹭过最柔的尖端。唐言章明显听见洛珩的息变得沉重,连带抵在自己肩膀上的五指都转成了扣。
像溺的人正抱着最后一浮木。
而曾经的自己就是她的浮木,是她不远万里机后直奔的安全之地,是她有且仅有的唯一安。
唐言章蓦然,与洛珩同时起的痛苦共振,叫嚣着将她的心剜血。一刻,她捧起洛珩的脸,所有不加掩饰的愧恨显,如月般的双毫无顾忌相,仿佛剖析自我,不再掩藏。
泪簌簌。
一声间接勾起回忆的话语,她原本想忍着不提,却实在没有办法违背本心。
“…别哭了。”
洛珩曲起指节,一手抵在她的,一边去唐言章垂在睑的痕。
唐言章握住她的手腕,温的碰她的指,将所有咸腥的泪卷腔。她缓缓舐着洛珩的指,一边敛去一瞬共鸣的痛意,试图将所有主导权再次拿回。
“好。”她应允。
年女人垂的镜链伙同她的轻吻游走在洛珩,正难耐地燎起火,惹得原本冰凉的四肢躯灼烧起意。
及柔且濡的布料时,人明显一颤。
“怎么不来。”洛珩半支睑,息低浅。
“还不够。”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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