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女人的指尖，低低了气，片刻，又松开。

“那就不要发抖。”

洛珩的衬衣被解开，微凉的手碰到她凸起的锁骨，又缓缓向上搂住了她的脖颈。

年女人轻微施力，带着她低，二人之间的距离一被拉得极近。

她嗅到了她上原本的，不加掩饰的淡淡皂角香。

“……洛珩。”她轻声呢喃，睁着眸，失焦般轻轻上了她柔而冰凉的双。

挑的女人乖顺阖眸，任唐言章温柔嘬起她微微凸起的珠。她们呼缠，仅仅只是最简单的相贴，都能轻易勾起埋骨髓当中的灼。

她品尝到了嘴角逐渐渗的微咸。

年女人没有满足于此，她稍稍分开，又再一次殷切地吻住洛珩。她的尖描摹着女人形，试图借此撬开牙关，辗转间，她的吻又落到了洛珩角。

“……是这里吗？”唐言章嗓喑哑，她捉住洛珩的手腕，一遍遍轻啄又一次次将自己的气息往上覆盖。

“什么？”洛珩支起睑。

唐言章没有回答，只轻柔捧着女人的脸，指腹挲在那块有些的肌肤上。

“我想你。”唐言章微微低，捉起她的手腕往自己上碰，又垂眸，将吻在她的掌心当中。

雨幕沉沉，连带着黄昏都不似以往铺天盖地，只藏在了厚重云层中，浅浅的，向外了一些光。

唐言章的吻又一次落在了洛珩的肩，她双膝分开，跪坐在两侧，一手勾着女人脖颈，一边与她相握。

洛珩睫轻颤，她仰起，微微张开息。

“摸摸我……”年女人喑哑着嗓音，牵起她的手往自己上碰，“好不好，洛珩……”

朦胧的夕自复古老旧的窗帘透狭小的画室中，为她们半边都打上了些许黄的光。洛珩蓦然盯着唐言章折着些许银白的耳钉神，原本无甚表的脸上忽而展一状似动的神。

她双一闭，泛白，息着的气音哽成闷咽。

一刻，骤然睁开的双眸氤氲起雾，她垂，双抿，推开了年女人。

“……不行。”洛珩哑声，“唐言章，我不到。”

“为什么？”唐言章缓缓摊展开一个哀伤又悲恸的笑，嘴角微扬，再一次去够洛珩的手，半牵引半迫着她。

“因为阮澄吗？”

唐言章将她的手拽到前，四指顺着洛珩手背灵巧贴微张的指间，又起，让她的掌心去碰自己发冷的肌肤。

持续不断的嗡鸣鼓噪着洛珩的神经，她被动地隔着衣，握住了年女人饱满而酥的。只是那些埋与记忆中的梦魇呼啸着破土而，像野草，似新芽，她烧不尽而又压不。

她又想撒谎了。

洛珩的指尖冰凉，而唐言章的也一样无甚意。

她再一次凑上前去吻洛珩的睛。分明的睫在她的抚翕动，挠得她浑发却又不知如何纾解。

于是她拨开了她的衬衣，完好且不加掩饰的酮。洛珩的肌肤呈现一几近病态的苍白，凸起的锁骨比几年前更加明晰锐利，好似一柄横亘在她们之间的刀刃，唐言章伸手去碰，却被意割血。

洛珩仰，指尖从她峰往跌落，停靠在年女人凹去的腰线当中，眉蹙。她试探地勾起边缘，上人便顺从地抬任她脱去最后一层衣。

她的吻轻极，落在唐言章皙白的上腹。柔，一碰又一离，若有似无的吐息与微凉的肌肤形成反差，一将年女人灼得发。

“嗯……”

她好像还能听见洛珩亲吻自己时发的细微声音，哪怕这个亲吻仅仅只是一无甚的碰。

“……洛珩。”她哑声，“抬看看我。”

日早已没过地平线，隔着雨幕，室光源仅仅只剩最后苟延残的半丝昏黄。

她们都看不清对方。都只能借着印象，凭着记忆去描摹印拓对方廓。

可即便是这样，对上唐言章视线的那一瞬，自回忆的那些零碎不堪的冷嘲、抵与刻薄，再一次生生劈开了洛珩构筑了近三年的防线。

在车上就已经翻涌起来的辛酸胃又有燎原之势，她痛苦闭上，咽不去的钝痛久麻痹着她的神经。

她别过去的被一温柔而不容反抗的力度带正，一秒，年女人的吻犹如温暴雨，劈盖脸砸在她因息而微微张开的间。

她们的牙齿磕碰在一起，相抵挑逗，泪唾缠。在极尽的贴合研磨中，靡与的气息上涨，渐渐盖过了原本缠绕在她们二人之间的，宛若死灰一般的痛楚。

唐言章叼着她的，一手握住她撑在柔床面上的右手拽至自己腹。

“洛珩。”她再一次喑哑着唤她姓名，一边浅浅着她骨节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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