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不开了。她想。

洛珩快速掩了门，脱大衣，看见前人正半躺在床撑着睡意。散发脱了镜的唐言章一直很漂亮，她是知的，但刚醒不久迷迷糊糊的唐言章她却是第一次见。

她的尖还有酒的余味，微醺的气息轻而易举钻了她的腔。洛珩吻住了她，越吻越，直到唐言章被亲得有些不过气时才给了彼此一个换气的机会。

她慢了脚步，这个唐言章应该早睡了。

洛珩俯，微凉且带着酒气的轻轻印在唐言章的角，然后吻住了她有些涩的双。唐言章极细极细地哼了一声，睫颤动。

她似乎梦见了很多很多，梦见了洛珩的鼻尖扫过她的首，梦见了洛珩的掌心烧灼着她的腰，梦见了自己的全都由了她。

唐言章闭上了睛，似是倦极了。洛珩左手托住她的后脑，右手将立起的枕放平，带着唐言章躺了去。

“…吵醒你了吗？”

唐言章的声音有些哑，尾音拖沓着，充满了的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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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章只觉着自己好像了个梦，她本以为今晚洛珩不会再回酒店，但心似乎隐约地对抗着这个想法。她太累了，此时一躺肯定能睡着，却是撑起了半边留了一盏小夜灯，她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却依稀觉着万一人回来了，自己还能给她开个门。

还是没有消息。

门锁打开的声音极轻，她也跟着放缓了呼。房间并没有像她想得一样昏黑安静，而是亮了一盏黄的小灯，像是有人特意等着她回来一样。

等到洛珩从酒局里脱时已经是夜时分，街上的灯孤零零却又整齐划一地亮着，颇有些微妙的讽刺。她想了想，还是回了酒店，用份证抵了房卡后便回到了房间。

“……洛珩。”她又唤了一声，女孩带着刚从外面回来的凉意靠近了她，“玩得开心吗？”

“咔哒。”

“开心。”洛珩语气轻柔，她凑得更近，呼轻轻扫过唐言章的眉心。

勾住她袖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洛珩弯了弯眸，灭了床的灯。

“……洛珩？”

有些特别。

她转准备离开床榻，一刻袖角便被拉住，似乎在挽留。她转，看见唐言章低了双眸，似乎想说什么。她等了片刻，唐言章又阖上了双，但依然勾住了她的袖角。

她拦了车，有些兴意阑珊。

她似乎听见好几次门卡的声音，也似乎听见了脚步声。但她太困了，实在分不更多力分辨。她好像又被吻住，被动地接受了吻，一时间的记忆如般涌来，她想起了那一晚荒诞的放肆，那晚髓知味的快。

她停脚步，无意识地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