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五十章对不起(书案梗,毛笔梗)(2/10)111  人间失真(女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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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上一回,他将自己闭锁在唯独他才知晓的一处秘密山洞里,又绑住自己试图硬熬相思蛊的反应,结果最终不光被少年找到,还因为熬不过去加倍反噬的情欲,彻底被欲望拖进深渊,完全失了神智和自尊。在事后对方似笑非笑的只言片语中,和他自己过后不堪回首的零星记忆里,他想起他是如何像一只仅凭本能行事的淫兽,呻吟着、颤抖着、哀求着、呜咽着,缠住对方,如同自甘堕落摇尾乞怜的玩物,一心只想要被侮辱被侵犯。

“还是,你被我咬疼了?弄痛你了?所以你生气?”顾采真耐心地吻着他的锁骨,而后仰起头问。她露在面具外的半侧脸颊已然染满了鲜血,仿佛噬人的鬼魅,她问得却那么虔诚。流着血的指尖捏住季芹藻胸前的茱萸,她又低头去含住他已经硬得像将熟未熟的小葡萄的乳尖儿,用舌尖卷住,吮吸扫顶,他玉白的上身沾染了斑斑点点她的血迹,倒更显出某种摄人心魂的诡异妖媚来。

可是,身体真的太难受了……想要保持清醒,也真的太难了……他伏在少年的怀中抖着,像是在风雪夜里走了大半宿的旅人,陡然被扯进一间烧着地龙烤着炭火密不透风的屋子里,一刹那连吸入肺腑的空气都是热的,身体被一下子烘热得直打哆嗦,还被强摁着灌了一口热茶,顿时烫得连心尖都在打颤。

软毛儿扫过惊慌失措不停收缩的内壁,囫囵裹满蜜汁后,又一寸寸撩拨刺挠着娇嫩的肠肉,笔杆比起手指与性器自然区别甚大,前者又细又凉,如今正变换着角度压住穴口向内的甬道研磨,季芹藻崩溃地摇头,顾采真却顺势推着毛笔朝里直到穴心!

昏沉间,男人的手无措又绝望地揪住顾采真的衣袖,像是抓到了一根浮木,更像是拽到了一条绞索。这世上,有人曾喜爱蜜糖与白衣,最后却只想求得鸩酒与白绫。季芹藻的目光已经被折磨得几乎要涣散,身上覆着晶亮的汗水,还有些许她蹭上去的血迹,如同一具被弄脏弄坏的漂亮人偶。他哑着声难得示弱,竟是带着哭音的一句,“你杀了我吧!”

人间失真(女攻)第一百五十一章冷烫(桌案梗,毛笔梗)

季芹藻实在被逼得太狠了,却全无办法,心中又恨又急又厌又怕,这才脱口而出那一句,“你杀了我吧!”

他抓紧了少年的衣袖,指尖的汗印在对方的袖子上,他感受着那毛笔越插越快,越搔越准,身体被快感刺激得直打摆子。

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让季芹藻受不了的。他无法接受自己再变成没有意识只剩欲望的样子,更不愿意被欲望磋磨得折了傲骨弯了脊背失了尊严。

顾采真早就知道他经不住这样的玩弄,冷眼看着他后穴泄了身,就故作亲昵地搂着哆哆嗦嗦的男人,低头眯着眼睛看向几乎要昏过去的季芹藻,声音依旧带着一股委屈和撒娇,“芹藻,我让你这么舒服,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她的手握着他无力反抗的手腕,继续激烈地抽插那支毛笔,伴随着摩擦带来的水声,一次次猛攻他身体深处那块敏感至极的软肉。

所以再怎么不堪,他都要熬着。

,也要出手?

季芹藻只觉得如同万蚁噬心,一种几乎要毁掉他的麻痒在身体里瞬间爆发!

好热……太热了……

可笑的是,这条命,他早不想要了,却又不得不留着。

顾采真冲衣不蔽体形容狼狈的男人笑了一下,明明因为面具的遮挡,只能看到弯若月牙的眼睛与勾起的唇角,却还是准确地叫人感知到,她笑得一丝怒气也没有,倒是含着乖巧和某种地位倒错的讨好。

上一次使用后被清洗干净的毛笔端,原是带着灰黑色的暗白,被在季芹藻的穴口扫了一圈,已然沾染上些许他射出的精水和流出的蜜液,反倒清亮起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分泌出那些不知廉耻的液体的,那笔就被强行插入了他身体里。

什么?季芹藻懵懵怔怔,他已然灵力虚脱,随之而来情欲的反扑太过强烈,令他陷入滚烫混乱的昏沉,他不知道少年为什么没有勃然大怒,甚至没有惩罚他,更没有要杀他。

季芹藻性格温柔却也韧性十足,所以即便受了平生不曾遭遇过的折辱,哪怕处于劣势受制于人,他也不曾放弃过自己的坚持,不止一次寻着机会便反击。但这番被一支小小的毛笔折腾着,在顾采真看来至多也就算是有辱斯文的一点小把戏,却让他心里升起无限恐慌。

哪怕坚韧若季芹藻,此刻也已经晕眩又屈辱,惊惧又无助,偏偏欲火在之前的多番叠加与顾采真花样百出的撩拨下,烧得他几乎要死了。他如同被投进了一方炼炉中,连骨带血全都被烧起来了。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颤抖着双腿,却挣扎不脱这一遍遍荒诞诡异的侵犯与挑逗。

毛笔被少年拿着,笔毫细腻软韧,本是在他穴口处作乱,好似故意等着他此刻这失魂落魄的一眼,顿时朝着已经被手指揉出一点空隙的后穴中插去!

“别生气,下回我不那么说你了,我就是嫉妒花正骁,我太喜欢你了。”

那就……且有你受的呢。

他是真的宁死也不要这样下去了!

“不!嗯唔!”季芹藻睁大星眸,一瞬间将薄唇咬出了血,心里更是升起无限恐慌!他伸手就要去夺那支笔,却被反握住手按在笔杆上,被迫亲手把笔杆又朝里推进了几寸。

第一百五十一章冷烫(桌案梗,毛笔梗)

在体内捣乱作怪的那支毛笔忽然顿了顿,轻轻抽出些许后,又被温柔地送至深处,笔尖的软毫撩扫着敏感的软肉,少年侧头吻了吻他被汗打湿的额头,甚至毫不嫌弃地用舌尖拨开他染着汗水的几缕发丝,又顺着高挺的鼻梁朝下游走,舔向他因为覆着薄汗而同样晶亮的鼻尖,甚至不满足地用唇瓣将其抿住。

即便与之前相比,被人操纵的毛笔在抽插时已然温吞了许多,可他身体里

不!他不要!

季芹藻猛地一喘,陡然眼眸一睁,正好了看到自己之前当作武器的那支云雀紫毫!

有着水液的润滑,毛笔又本就比少年的手指细,插进那口泛着水儿的嫩穴过程非常顺利。顾采真完全不给季芹藻反应的时间,强迫他握着毛笔的末端,就立刻用毛笔模拟交合的动作,在嫩红的穴儿里抽插搅弄起来!

“不要!”异物入侵的感觉明显极了,他足尖死死蹬着地面,失声尖叫。

“啊啊啊啊!”男人尖叫着,两腿无助地踢踏,软韧柔刺的笔端被死死摁在他的敏感点上,一霎那被准确制造出来的刺激逼得他身子一挺又一软,后穴涌出股股暖流,前端又一次立了起来。

她将男子抱到桌上,挤进他被迫张开的双腿间,好似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不以为意,只是重新覆住他的下身,一边继续撸动套弄,一边抱着他,亲吻他被欲望折磨得发烫的唇,“芹藻,你是不是生气了?”

“不!啊啊!拿出去!不要……呜……”

而再看如今,明明心里厌恶至极,他还是被一只毛笔轻易亵弄得浑身发软,柔软的笔尖在潮湿紧缩的甬道里反复抽插,每一回都被戳在会令他失声尖叫的那个点上。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但他没办法控制和阻止这样的不对劲。这种明知前因后果却做不出半点改变,只能全盘接受的无能为力,才最叫人绝望。越来越多的温热滑液不受控制地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笔杆子像是浸透了水亮晶晶的,被含得染上了他的体温。

一颗泪珠顺着男子发红的眼尾往下垂,季芹藻身体里的空虚和渴望愈演愈烈,那种没有礼义廉耻也没有任何约束的欲火熊熊烈烈,烧得他快要死了。他不得不提醒自己,要记得近在咫尺的少年是他厌恨万分的对象,万不可开口去要去求。可若是再被这样玩弄下去,他迟早会渴望与对方亲近,如上次那般再露出寡廉鲜耻的作态!

谁知,紧接着,一个更加柔软微凉又叫人酥痒万分的东西,突然落在了穴口处,虽然同样与手指一般按揉着入口处轻颤的褶皱,产生的感觉却鲜明刺激得几乎要叫人瞬间崩溃!

少年向下吻到了他的喉结上,留下惹人爱怜的斑驳痕迹,季芹藻的胸口起伏着,浑身热得像着火,被抚弄的下身些许满足后又更加胀痛,身体深处升起某种叫他难堪至极的空虚。

这种仿佛连呼吸都被人含住了的感觉,又亲昵又古怪,季芹藻像是要昏过去了一般,靠在她怀里,随着后穴毛笔的轻巧进出而哆嗦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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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芹藻咬着唇,轻轻摇头,“不……嗯啊!”他昂起头,在压抑的颤抖中喷射在顾采真的掌心。

她又仰头去寻到他的唇,缱绻地啄着,不停地说着她有多喜欢他,对他是多么的情难自禁。发泄后的巨大空茫笼罩着男人,明明得到了纾解,身体里却还是叫嚣着不够。季芹藻无法反抗地被动接受着她攻城略地的唇舌,坐在桌边摇摇欲坠。顾采真站起来,将他的头搂向自己的颈窝。他无力地倚靠着她,两腿分开朝下垂着,浑身软得厉害。他能感觉到,少年的两根手指正沾着他的精水,摩挲着他腿心后的那一处穴口。他已经雌伏多次,如何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不由悲哀地重新闭上眼睛,默默等待那手指的插入与侵犯。

一阵阵叫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被她亲手缔造出来,仿佛一道道催命符,追着赶着想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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